施雨上街买东西。走着走着,一个中年妇女从拐角走出来。妇女走得快,一下子走在了他前面。施雨的目光本来漫无目的到处游走,忽然,一下子被妇女的吸引住了。那妇女穿着牛仔裤,背影很美,腰腿的比例很合适。不肥不瘦的腰,往下是一个大而圆的,再往下是丰满的腿。那一跃一跃的,甚是好看。施雨见过很多大的女人,可他觉得这女人不但好,脸形也好看,虽然他是从后面看。他想证实自己的目光,便加快脚步,追上妇女,走在妇女的前面。然后,转身往回走。果然,妇女的长相不错,国字脸,眼睛带几分妩媚,不高不矮,年约四十上下,有一股成熟的美。施雨想看多几眼,便又跟着妇女的后面。
走进一条巷子,再走不远,妇女就走入旁边一个小住宅区。施雨停住脚步,看了看周围,想认识小区位置和名字。这时,他看见一个老伯指着那妇女的背影对另一位老伯说:「就是她的女儿,身患绝症却想找老公!」他便走过去问老伯:「有此等事?」老伯指指墙上一则征婚启事。说:「你看看。」施雨一看,果然有启事云:
小女子21岁,身患绝症,但很想体味一下做新娘的感觉,欲征45岁左右单身男子,不知有没有人能给我幸福?小女子死而无憾。有意者请联系:139xxxxxx13。
施雨看完,问道:「她可能是有钱人家吧!」
老伯嘴一撇,说:「孤儿寡母,住在一间破旧的宿舍,富也有限!」回去后,施雨再一打听,得知那妇女是一家工厂的员工,还是个车间小领导。
自女儿患白血病之后,丈夫看见家庭开支大,而且白血病是个绝症,治病用钱是个无底洞,便建议妻子放弃治疗。妻子不肯,说宁愿倾家荡产也要医女儿。
两人争吵,最后丈夫干脆建议离婚,分清家产,去了外地,据说,已在外地再婚生子了。
施雨浮想联翩,脑海老是浮现着那妇女的背影。他想想自己,年已过三十,一心扑在事业上,努力总算有了回报,成了单位的副总。尽管他貌不惊人,但从他当上车间主任开始,就有不少姑娘有意无意接近他,向他示好。但这些姑娘不是太瘦,就是难看,或者是没有成熟美,总之都提不起他的兴趣。当上副总之后,公司里有好几个女人走入了他的眼,他对她们有好感,可她们都是同事的妻子,夺人之爱总得躲躲闪闪,你看现在,纸总是包不住火,那些奸夫二奶三奶最终还是被曝光,何况自己还要为前途着想。考虑物件吧,也不可能娶一个像那个妇女那样年纪的人,可是,像那妇女那样好身材的女人又不多。这使他左右为难。最后他想,那妇女,能发展为情人就很好。
这样一想,他便有了自己的打算。于是这天,他拨通了那个征婚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柔弱无力的女孩的声音。他想,估计就是那个白血病姑娘了。姑娘约他到人民医院见面,因为姑娘就在人民医院住院。
他马上去买牛奶、营养米粉、麦片等,又买了一束鲜花。然后,驱车直奔人民医院。
姑娘正倚在病床上输液,脸色苍白,瘦得差不多剩下骨头了。病房里没别的人,他落落大方地做了自我介绍。姑娘问他:「你今年几岁了?结婚没?」他就说:「32周岁满,未婚。」姑娘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又问:「我那启事是来真的,不是当儿戏的啊,你想清楚了吗?」「想清楚了!」「我不是富婆,我家里很穷的!」
「我知道!」
姑娘叹了一口气,又说:「想不到世上真有好人!你真心真意来到这里,我已经满足了,已当我已完成这个心愿了。趁现在没有人,还没有人知道这回事,你走吧!不过,请你把名字留下,我会永远记住你。」他吃了一惊,这样的话,计划岂不是落空?
当然,这同时,姑娘的遭遇也引起了他的同情。这是一个可怜的善良的姑娘啊!
沉默了一会,他说:「我也不是当儿戏的,我这个新郎可不是马马虎虎的!」她惊问:「那你打算怎么样?」「我可以不洞房,但要堂堂正正的拜天地形式!」也许是感动,她掉泪了。她告诉施雨,她叫韩灵灵,现在家里只有母亲一人,母亲既要照料她,又要上班,母亲很苦命。说着说着,竟抽泣起来。
韩灵灵又对施雨说:「你这样,我反而害怕了,我怕事情闹大了,闹得人人皆知很不好。」施雨想想也是,便问韩灵灵怎么办?韩灵灵说:「我抽个时间请假回家,在家里悄悄地拜堂,若有人问,我就说你是我堂哥,好不好?」施雨说:「好,由你安排!」施雨走后,韩灵灵的母亲也来了。韩灵灵对母亲说了这事,母亲说:「灵灵,你这是一时冲动,要是遇上骗子,怎么办?」韩灵灵说:「我们一无所有,他能骗我们什么啊!」母亲说:「那也得多长个心眼,他若真是好人,完事后,就打发他走吧,不要耽误人家!」这天,施雨把韩灵灵接了回来。韩灵灵的母亲也请了假,一起坐车去了照相馆。照了婚纱照后,便回到韩灵灵那简陋的宿舍。
宿舍很小,只有30多个平方,一房一厅,韩灵灵的闺房只是厅堂的一角。
韩灵灵平日就是在那里摆一张床,围上布帘,就是房间。拜堂后,韩灵灵母亲竟已是泪流满脸,母女相拥而泣。对施雨连声感谢。
施雨便说:「妈,灵灵,都不要哭了,以后是一家人了,有困难共同应付!」几天后,韩灵灵的病情突然加重。施雨这时已把她当做自己的妻子,他握着韩灵灵的手说:「你要挺住,治病的钱,你不用担心。」施雨马上取来2万元,对医生说,要不惜一切治好灵灵的病。
用了药,韩灵灵的病渐渐得到控制。但这时,她已没了坐的力气。她躺在床上,一个劲地回味着结婚的幸福。
施雨一有空就来看灵灵。灵灵的母亲也常来,在病房他们便聊开来。施雨终于得知她的名字:植芳雪。当然,这当中,施雨就近地感受植芳雪那的诱人和。不过这时,一份责任感已把这种欲念压在心底深处。
韩灵灵病危时,趁施雨不在,把母亲叫到跟前,轻声地说了什么。植芳雪脸一红,嗔怪说:「歪办法,歪主意,这是不可能的,人家还年轻!」韩灵灵说:
「他,确实是好人啊,要不,你俩认做姐弟吧!」韩灵灵终于不治。
办妥后事之后,施雨和植芳雪一起回到那间小宿舍。物是人非,自然又是一番伤感。
两人一起下厨。很快做好晚餐,然后,两人一起进餐。两人各怀心事,默默地吃。
忽然,植芳雪打破沉寂,对施雨说:「小雨,谢谢你了,过段时间我帮你介绍个姑娘。」施雨苦笑说:「灵灵刚走,别谈这个,以后再说吧!」植芳雪便说:「这个是灵灵想完成心愿而已,你们都不是真的夫妻,别当真,别误了自己的大事!」施雨来了个反客为主,说:「妈,你也该找个伴了,我帮你介绍。」植芳雪脸一红,说:「我都么老了,况且,男人都不可靠!」施雨看植芳雪脸红的样子,更添了几分妩媚。心里不由得砰砰跳动,决心拥有这个女人。可是,这是个颇传统的女人,不能操之过急。
施雨便说:「那就先别说这事。」
又一天,由于这几天施雨没任何音信,植芳雪心里早把施雨当成是亲弟弟,便打施雨的电话,想问问他是否正常上班了。可是,无人接听。半小时后,植芳雪又重拨。这回接了,却不是施雨的声音。对方告诉植芳雪,施雨在春来酒店饮多了,恐怕要送去医院解酒。
植芳雪便马上赶去春来酒店。果然,她看见施雨吐得满地狼籍。她对施雨那几个朋友说:「送医院吧!」可施雨死活不愿去,说没醉,很清醒。怎么办?她和这几个朋友一商议,那就送他会宿舍吧。
请了一辆计程车,大家七手八脚把施雨送回宿舍。施雨在床上一趟,便睡着了。
看见如此,植芳雪便对几个朋友说:「你们回去吧,我在这看着他就行了!」半夜,施雨醒了,直呼口渴。植芳雪睡在旁边一张凳子上,闻施雨叫唤,也醒了,起身拉亮了灯。问道:「小雨,你要什么?」施雨把手往她一伸,竟摸着了植芳雪丰满的,还揉了几下。施雨嘴里说:「灵灵!灵灵!」植芳雪当他还是醉酒,也由得他。又问道:「小雨,你是不是口渴?我给你倒水!」施雨却把她用力一拉,她便一下子趴到小雨身上。她想挣扎开来,可施雨两只手死死地抱着她的腰,嘴里说着:「灵灵!」一会,又说:「芳雪姐,你别离开我!」植芳雪想挣脱又挣脱不了,听他又在胡言乱语,无奈地只可由他搂着。她的高耸的乳房紧紧地压着他的胸膛,由于酒味浓浓,她觉得难受,把脸扭到另一边。
搂了一会,施雨又伸手摸她的,用力地揉着。这时,她乘机用力挣扎,脱离他怀抱。站起身,嗔怪说:「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你不理我,谁理我啊?」「要理你你就不要乱来!」「啊哟,我头好痛,哎哟!」他直叫唤。
看他痛苦的样子,她连忙伸手摸的额头,说:「是不是发烧了?」他忽然抓住她的手,又是用力一拉,她又是扑倒在他身上。他又用双手死死搂抱着她。说道:「芳雪姐,我想这样抱抱你!」植芳雪被他抱得死死的,只好说:「你别乱来啊,乱来我不理你了啊!」只听施雨喃喃地说:「芳雪,我喜欢你,你别离开我,等我来照顾你,好不好?」植芳雪说:「我们是不可能的!」「真的不可能?」
「真的不可能!」
「那好,你走吧,我不需要你照顾,你走!」施雨一脸失望,放开了手。
植芳雪站起身,整理衣服。便整理边说:「你何必要这样呢?你叫我怎么做啊?你好好睡一觉吧,睡醒就没事了!」「我醒着呢,我想对你说,你这是辜负了灵灵的遗愿!」植芳雪一惊,说:「灵灵对你说了?」「没说,我想烧她的日记时看到的!她说,他征婚其实是给你征婚,帮你再找个男人!」说完,从床头摸索了一下,摸出一本日记,递给植芳雪。「你自己看吧!」她接过日记,泪如雨下。打心里说,自丈夫抛弃她以后,她不乏追求者,可她想到男人没几个可靠的,便都拒绝了,但自从灵灵病危和她说这事时,她也打心里喜欢施雨,可以想到自己和施雨年龄上的差别,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别又熄这个念头。现在见施雨真心喜欢自己,心里很是矛盾。
抽泣了好一会,她才说:「只怕你会后悔。」
施雨没说话,把手向她一伸,说:「来,抱抱你!」「小雨,先别这样,给我时间好吗?」……周末了,植芳雪倒是忍不住又给施雨去电话。得知施雨在酒楼,她关切地说:「别要喝酒?」施雨便说:「喝酒是解闷。」「喝醉我就不理你了!」
「我这几天都没喝酒,你又不是不理我?」
「你有车,方便得很,是你不理人家!」
「那好,我就来接你!」
很快,植芳雪坐上施雨的小车。施雨问:「去饮茶吗?」植芳雪说道:「你就知道饮茶,郊外空气好,不可以到郊外走走吗?」「好!」郊外的空气清新,他们来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停好车,漫步一块草地上。草地外面是大江,江风吹拂,好不爽快。他拉她的手,她不反对,由他拉着,俨然一对热恋的情侣。她静静地站着,默默地看大江时,他便在背后拥抱着她。又伸进她的内衣里,揉她的两只大奶。揉着揉着,她的呼吸也浓重起来。
他正要进一步动作,她说:「回去吧!」他指指下面支起的「帐篷」,「怎么回去啊?」拉她飞快地进了旁边的草丛。急火火地褪去她的裤子,让她弯着腰。他就在后面插入。胯部一接触她丰满的,他就感觉那是十分肥腻柔润。然而,没干几下,他把就拉了出来,穿回裤子,也让她穿回裤子。驱车回去了。
回到他的宿舍,两人洗鸳鸯浴,然后尽情地。他痛快地撞击着曾令他丢魂儿的大。过后,她问他:「你这人怪怪的,为什么在郊外就要来两下子?」他说:「怕你回去后反悔,这是趁热打铁交定金。」她拧了一下他的耳朵,娇声说:「你真坏!」以后的日子,施雨还常常回想当初在街头尾随的那个大。但这种回忆不再是意淫,不再是懊恼,而是甜蜜的记忆。因为那两块肥圆的已任他揉弄,任他撞击,两块中央的那道菊门,在他热诚的呼唤之下,也羞答答地开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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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