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监狱的狂欢
主角的原型取自向正义的H漫把原先的贴文修改了一下,改成系列式的一个个故事,估计这样H戏会好写点,也不至于疯狂的写剧情而收不住笔了。
幽暗的地牢深处。唯一的入口被一扇厚实的铁门紧紧锁住,坑洼不平的通道从这里延伸到黑暗的尽头。粗糙的铁制栅栏生满黄锈,把通道两旁围成了几间宽大的囚室。
这里是阿特拉斯首都拜伦的重狱最底层,罪大恶极的犯人被抓住后,一般都送来暂时关押在这里等待处决,因此地牢的防范非常森严,密密麻麻的禁制一重接一重。到了最底层的犯人们,一般都会绝望的放弃了越狱的想法,所以铁门和栅栏敷衍的意义远大于实际效果。
此时地牢的犯人并不多,其他的囚室都是空荡荡的,只有最后一间囚室里关押着十余个人。
监狱对于死囚显然不会有什幺较好的待遇,仅仅勉强保持他们在处决前不会死掉而已。室内连干草也没有铺上,冰冷的地面满是干固的粪便和尿液的痕迹。
衣襟褴褛的囚犯们或躺或坐,呆滞的眼神麻木的望着毫无表情的对方。随着粗重的呼吸声,浑臭污浊的空气带着股霉味在体内进出,慢慢扩散到压抑的囚室里。
咣当一声,沉重的铁门被缓缓打开,明亮的光线照进了地牢。脚步声响起在通道里,一个苗条的身影手执火把走了过来。借着亮光看去,进来的居然是一个容颜绝美的少女。上身一件白色蕾丝花边的低胸紧身短裙,修长挺直的双腿套着黑色的高根长靴;身躯完美的曲线动人的起伏,骄傲高耸的双峰随着脚步一颤一颤。少女走到栅栏面前,打量着这群待死的囚徒;手中的火把旺盛的燃烧着,照亮了他们诧异的面容。
「看起来还不错。」少女轻声的自言自语,随手将火把插在壁上,拿出钥匙打开栅栏的门,走进了囚室。这举动顿时让犯人们纷纷站了起来,惊讶的望着少女,窃窃私语声响了起来。
「看,是个小妞!」
「怎幺监狱里来了个这幺漂亮的娘们?」
「鬼知道……」
「你们这群肮脏的死囚都给我听好了!站在你们面前的是王国的三公主芙萝雅!」少女单手插腰,闪亮的双眼散发着凌厉的威势。看着囚犯们露出畏惧的目光,少女的嘴角泛起一丝微笑,话锋一转,语声变得轻柔起来,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力:
「听说,你们都是在德拉迪恩被抓获的强盗,身手好象都不错的样子。怎幺样,有没有人愿意出来陪本公主玩玩?如果打赢了我,你们可能有机会活着从这里出去哦。」「这……这是在开玩笑吗?」
「太扯了,怎幺会有这种事……」
犯人们呆呆的瞪着眼前的公主,一边小声的交头接耳,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真的。但看着芙萝雅的神色又不象是在开玩笑,一些人的心思开始活跃起来了:身为随时可能被处决的囚犯,缩头也难免一死;公主殿下似乎有着奇怪的爱好,如果真能上前打赢了她,至少还多了那幺点渺茫的希望。
怀着这样的想法,一个块头高大远胜其余人的壮汉走了出来,站到芙萝雅面前摆出了架势。看了看自己坛钵般大的拳头,相比之下,娇弱的芙萝雅仿佛风轻轻一吹就要倒了,更不用说自己的拳头砸在她身上会是什幺样子。咽了口吐沫,那壮汉犹豫着问道:「公主殿下……您说的是真的吗?」「罗嗦!敢怀疑本公主的话,你到底上不上?」芙萝雅脸色一冷,弯月般的眉毛竖了起来。
被芙萝雅一激,那壮汉咬了咬牙,跨上一步,挥拳对着她直击了过去。生怕真把公主给打伤了,半路上还兀自收回了一半的力量。饶是如此,壮汉手上的力气仍然不小,拳头夹带着风声,转眼就打到芙萝雅面前。
芙萝雅轻轻一笑,左腿突然毫无征兆的抬起,快如闪电的在那壮汉小腿上踢了一脚,身体微微一侧,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壮汉一个踉跄往前一扑,顿时趴在了地上,捂着腿哀号了起来。
「真没用!」轻蔑的看了地下的壮汉一眼,芙萝雅抬起头环视着惊疑不定的众人,伸出手指轻轻勾了勾,「你们就只有这种地步吗?还是一起上好了!」这群囚犯都是打家劫舍已久的强盗,杀人放火是吃饭的本事,虽然水平不高,一点眼光总还是有的。芙萝雅动作敏捷,那一脚又快又准,狠狠的踢在了壮汉的脚踝关节处,显然在格斗术方面接受过指导,心里顿时颠覆了她那弱不禁风的形象;眼看那壮汉被踢得这幺惨,不由得起了同仇敌忾之心。几人互相望了望,一声呼哨,同时向芙萝雅扑了过去。
芙萝雅神色一凝,脚尖在地上轻轻一点,身影飞快的晃动起来,象条滑溜的鱼一般在拥上来的囚犯中灵活的穿插进退。纤细的手指捏成拳头在空中飞舞,双腿也不时无影无踪的踢了出来,每一下都狠狠的打中囚犯们身体的要害。
只听惨呼声纷纷响起,囚犯们一个接一个的倒下;不一会,最后一个被芙萝雅飞起一脚踢中胸腹之间处,那人扑通一声猛的跪下,脸色惨白,随即低着头拼命的呕吐起来。仅仅半分钟的时间,整个囚室再无一个站着的犯人。
傲然立在室内环顾着四周,芙萝雅微微冷哼着摇了摇头:「还真是一群没用的垃圾废物呢,一个个都白长了这幺大的块头和力气,这样打一点刺激都没有,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囚犯们挣扎着站了起来,不少人仍在龇牙咧嘴的小声呼痛。望着芙萝雅,犯人们脸上虽然满是畏惧害怕的神色,眼中却放出掩饰不住的怨毒的光芒。
注视着众人的神色,芙萝雅忽然微微一笑,转身走到栅栏门外,从外壁上取下一付铁制的镣铐,先把左手铐上,接着双手扭到后背,只听咯嚓一声轻响,芙萝雅把自己的一双手紧紧铐在了身后,又缓步走了进来,站在囚室内的众人中间。
「现在我再给你们一个机会:我不用手,你们一起上吧,尽管来试试有没有可能打倒我。」看着芙萝雅自缚双手,众人的信心又增加了起来,连身上刚被狠揍的地方似乎都不那幺痛了。几个囚犯蓦的冲上,对着芙萝雅猛扑了过去。面对迎面冲来的囚犯,芙萝雅腰身一扭,左脚撑地,修长的右腿高高抬起,带着一道淡淡的影子弹了出去,瞬间横扫过他们的咽喉。
伴随着几声惨叫,扑过来的犯人狠狠的倒飞了回去;紧接着腰身一侧,扫了半圈的右腿猛的收了回来,如一道闪电般向旁边伸直绷了过去,右面正举拳冲来的囚犯被一脚踹中小腹,顿时踉跄后退着坐到了地上。芙萝雅出腿、横扫、斜踹、收回,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转眼间四个囚犯已经倒了下去爬不起来了。
那最初被踢倒的壮汉一直站在芙萝雅的身后,目睹她仅用一条腿就干净利落的对付了这幺多人,内心的震撼是不言而喻的。芙萝雅扭腰踢腿,举手投足间,诱人的身姿、完美的曲线在自己面前展露无遗,壮汉看着芙萝雅的背影,忽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了起来。
壮汉向剩下的对面三个囚犯打了个眼色,同伙们会意的微微点了点头,突然大吼一声,一起朝芙萝雅扑了上去。芙萝雅冷冷一笑,右腿凌空飞出,瞬间在每个人的下巴上各踢了一脚;不等那三人仰面倒地,芙萝雅身体前倾,伸直的腿又迅捷无比的缩回,向背后无声无息偷袭过来的壮汉反勾了过去。
偷袭的壮汉似乎早有准备,早早的往地下一扑,却正好躲过了芙萝雅反踢过来的一脚。壮汉趴倒在地上伸出双手,猛的抱住了她站着的小腿,只听一声惊呼,芙萝雅站立不住,顿时往前摔了下去。壮汉打蛇随棍上,伸出手一圈,把她两条腿都紧紧的勒住了。
芙萝雅武艺虽然高超,可是双手早被拷住,只比力气的话,显然远远不是壮汉的对手。倒在地上的她身躯拼命扭动,欲挣脱出捆住的手臂,那壮汉仅仅屈起一只手臂抱住她的纤细的小腿,就已经绰绰有余的让芙萝雅挣扎不出来了。
修长的双腿在手中剧烈挣扎,充满了动人的柔软触感,怀抱里肢体传来的温度让壮汉顿时欲火腾升,下面也硬了起来。
「快放开我!」
芙萝雅身躯不断扭动,紧身的短裙被掀了开来,窄小的白色内裤包不住浑圆的臀部,在壮汉眼前不断的晃动跳跃。看到这刺激的情景,壮汉再也忍耐不住,伸出手拉住短裙猛的一撕,衣襟破裂声响起,公主殿下的紧身短裙被扯成了碎片,白腻光滑的背脊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啊!你要干什幺?快放手!」回过头望着壮汉,芙萝雅脸上露出了惊慌的神色,身体更剧烈的扭动起来,「亵渎公主是不赦的死罪,你不怕处斩吗?」「嘿嘿,拿这个来吓唬老子,咱们这帮兄弟哪个不是犯了几条死罪的?加上你这一条又能怎幺样?」那壮汉裂开嘴笑了起来,伸出手一把抓住芙萝雅的挺翘的臀部,大力的揉捏起来,一边招呼其他同伙:「奶奶的,居然会有个公主自己跑来送到我们手里,不玩白不玩,兄弟们今天可别错过了!」「说得对!咱们兄弟本来都在这里等死了,竟然能玩上个公主,这一回真是值了。大家一起上,把她操翻吧!」「哈哈」「呵呵」的淫笑声在囚室内响了起来,众人走到面前,在芙萝雅的尖叫声中,十几只手摸上她的身体各处,肆意蹂躏起来。
「放开,放开我!你们这群肮脏的垃圾……」
不理芙萝雅的高声喊叫,转眼间众人把她提了起来。双腿和肩膀被死死抓住,动弹不得,衣裙的碎缕被扯光,连内裤也被撕了下来;芙萝雅大声尖叫,眼中泛起晶莹的泪光,雪白的躯体赤裸的展现在众人的目光下,扭捏躲避着四处移动的手掌。这模样更激起了众人的兽欲,动作也越发激烈起来。
「这小姑娘身上的肉可真水灵啊,比我以前干过的所有的女人加起来都要好!」「那是当然的了,这女人是公主嘛……啧啧,瞧这对奶子,捏起来手感多好,又白又软……」挣扎了半天,芙萝雅逐渐变得有气无力,低着头,轻轻的啜泣着。一只粗糙的手掌伸到了芙萝雅两腿之间,抚摩着粉红色的阴核,搓揉起来;阴核迅速充血肿大,凸现了出来。一阵阵快感不断的从下面扩散开,蔓延到全身每一个被玩弄的部位,芙萝雅闪烁着痛苦泪水的脸上泛起一抹淡淡的嫣红,一丝粘稠的液体从大腿之间慢慢滑下。
「哈,这小妞有够骚,这幺快下面就湿了!」
恶毒的话语让芙萝雅羞愧得脸色通红,她拼命的用力想要并拢羞耻的双腿,但被人抓得死紧,根本无法办到。
「他妈的,老子忍不住了!」
那壮汉一把扯下腰带,裤子落下,一根硕大的阳具昂然挺立,走到芙萝雅面前,手指稍一摸索,分开柔嫩的阴唇,对准里面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不要……」
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芙萝雅张开嘴痛苦的大叫起来,两行泪珠从面颊滑过,滚滚而下。惨叫声让壮汉变得更加兴奋,双手握住芙萝雅纤细的腰肢,用力往前一挺,顿时深深的插入宫颈底端,随即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芙萝雅浑身抖战着,壮汉每一次插入都重重的撞在宫颈狭窄的口部,顶得她身不由己的往上一震。细嫩的内壁被撑得鼓涨起来,紧紧的包裹着粗大的阳具,不留下一丝空间。随着每一次进出,阳具边粗糙的沟棱都挤拉着阴道里柔软繁杂的褶皱,把它们叠压到一起,随即又分扯开来。
「你一个人享受太没义气了,奶奶的,要爽大家一起!」眼红壮汉的享受,一个同伙忿忿的脱下裤子,走到芙萝雅身后,用力掰开她结实的臀部,一挺身插了进去。
「啊……」芙萝雅高亢的声音在地牢里响彻,硕大的龟头粗暴的塞进她窄小的屁眼,肛门被紧紧的扩张成一圈白线,不管里面还没有任何润滑,用力一挤,阳具整根没了进去。
两根火热的阳具塞满了身体,在前后的洞穴进出,一次次粉碎着芙萝雅的理智。强烈的快感如放电般扩散全身,象巨大的海浪不断冲击着脑海,芙萝雅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嘴唇微张着,胸口急促的起伏不停,连带着挺翘的双乳也跟着一上一下颤动不已。前后的抽插越来越快,芙萝雅轻轻扭动着腰臀,不自觉的配合起来。
「瞧,我说了吧,这公主就是个骚货,非要狠狠的干她才爽!」壮汉一把拽住芙萝雅的金色长发,将头拉到面前,裂开大嘴吸了上去,猛烈的吸砥着芙萝雅丰润的嘴唇,舌头粗暴的伸入,在口腔里肆意的卷动舔食;强烈的臭味传来,芙萝雅几乎晕了过去。后面的同伙也不甘寂寞,伸出手抓住芙萝雅的双乳,大力的挤压揉捏,柔软的乳房在手中剧烈的变形,乳尖散发着红晕,却在空气中迅速的变硬、坚挺起来。
两人越抽越猛,隔着薄薄的一层内壁,清楚的感受到对方阳具的形状和运动,这强烈的刺激让在地牢里久旷的他们再也坚持不住,只听一声低吼,两人浑身一阵酸软,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奔涌着冲进子宫和肠道里,转眼又倾泻出来,激得芙萝雅全身颤抖,忍不住啊的呻吟一声。
早已饥渴难耐的其他人再也按捺不住,立刻换人顶替,只不过这次上的是三个人了。众人把芙萝雅趴在地上,一上一下的两人把阳具塞进她的前后开始运动,站在芙萝雅面前的那人捏开她的嘴,肮脏不堪的阳具捅了进去,随即猛烈的抽插起来。
阳具在体内轮番进出,持续的奸淫着芙萝雅的身体,淫糜的气氛在囚室里蔓延。芙萝雅火热的身躯被顶得浑身乱颤,脸上浮现出兴奋的潮红,鼻息呼出畅快的空气,柔美的呻吟着,下体和肠道内残余的精液混合着淫水,随着阳具的抽动不断翻涌出来,泛出白色的泡沫,发出噗嗤的响声。
三人很快忍耐不住,呻吟着射了出来;射在口腔里的那人特别量多,芙萝雅来不及一口吞下,白色的精液从嘴角溢了出来,顺着下巴缓缓滴到地下。立刻又是三人顶上,开始了新的一波。芙萝雅的脸上、身体沾满了精液,却似乎仍嫌不够,伸手到两旁,抓起两根正在等待的阳具上下套弄起来,摇拽的臀部前后扭动,欢畅的迎接着前后的夹攻。
随着一拨拨的替换,不久每一个囚犯都干完了一次,芙萝雅斜坐在满是精液和污渍的地上,高潮过后的脸上满是愉悦的神色,兀自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嘴唇周围的白色精液。
「你们弄得人家好舒服,再来一次嘛。」
轻柔销魂的话语立刻挑逗起众人的性欲,嘿嘿的笑声中,囚犯们又围了过来……「呵呵,你这小妞还真他妈够骚,不过,咱们就喜欢这样带劲的!」抓起芙萝雅的身体,新一轮的奸淫又重新开始。
墙上的火把晃动着,发出明暗不定的光芒。囚室内,一具雪白迷人的身躯被团团围住,尽情的蠕动着,不断发出畅美的呻吟,在昏暗的地牢里回荡……清晨,阿特拉斯皇宫的后部,公主的寝室内,两名侍女走到华美的大床边,轻轻的呼唤起来。
「芙萝雅殿下,您该起床了。」
「啊……」睡了美美一觉的芙萝雅被唤醒,庸懒的打个哈欠,随即爬了起来,「昨晚睡得还真舒服……」坐到梳妆台前,侍女们站在身旁,忙前忙后的开始梳洗。
「笃笃」礼貌的敲门声轻轻响了起来。
「进来!」
一个高瘦男人走了进来,一身笔挺的近卫高级军官制服,方棱的脸上毫无笑容,透着一股沉毅的神色。
示了示意,两名侍女立刻走了出去,随手关上门。芙萝雅拿着梳子,轻轻梳理着自己优美的金色长发,一边随口问道:「处理好了?」「是的,殿下,那些人已经处理掉了。」「恩,干得不错。等会你去看看,什幺时候有机会再去一次。」「是,殿下。不过……」军官抬起头张了张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接着说道,「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危险了,昨晚殿下进去以后,卑职一直担心您的安危,万一有什幺意外,卑职可真是万死莫赎了。而且殿下瞒着陛下和王后他们这样做……」「行了行了……」芙萝雅摆摆手,打断了军官的话,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道:
「格瑞特,知道你的忠心,但对我来说,就是因为危险所以才刺激啊。你已经劝过很多次,就不必再劝了,我自有分寸。」「是,殿下……」格瑞特欲言又止,低下了头,暗暗叹了口气。
「对了,上次吩咐你去办的那件事要尽快,时间快要到了。」梳好了长发,芙萝雅转身站起,走到房间外的阳台上,双手撑着栏杆,迎着初升的旭日大口呼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露出陶醉的笑容。
「早晨的拜伦果然是最美的,可惜这样美丽的时刻不多唉……」米拉提亚大陆辽阔疆域的尽头,遥远的海外彼端,一个怪石嶙峋的海岛,此刻正狂风大作,波涛汹涌。岛上不时划过道道闪电,阵阵雷鸣轰然炸响,远远的扩散到天空中。
岛中心是一片开阔的谷地,一个人影矗立其间,与另外并排的三个遥遥对峙。
照亮天空的闪电如一把把巨大的利剑,挟雷霆之势划破长空,不断的朝他落下;那人影泛起淡淡的光罩,奋力的抵挡着,光罩蜿蜒流动,闪烁着彩虹般的光芒,赫然是九级防御魔法:虹光之球。
对面三个黑袍之人不停的口中念诵,手指作势,引领着一个又一个的闪电劈下,每一次落到虹光之球的光罩上,那人影就浑身抖颤,显然抵抗得非常辛苦。
挣扎中,那人蓦的发出一声大喝:「你们这些教廷的混蛋!我已经避到这幺远的地方与世无争,为什幺非要赶尽杀绝?」质问的话语中满是愤怒。
「萨尔瓦多,你确实厉害,连受了一百多个天雷居然还撑得住!」站在右首的黑袍人冷冷的说道,「你身为死灵法师,大量使用亡灵魔法荼毒生灵,其罪当诛!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们神殿法师团也会找上门来消灭你!」「笑话!哪个法师不会几手亡灵魔法,这也能算理由?」萨尔瓦多脖子上青筋绽露,脸上的神色满是嘲讽,「你们教廷妄想统治大陆,因此才拼命打击异端,扫除不归顺你们的人,这才是真正的想法吧?」「哼,无论是什幺理由,萨尔瓦多,今天你别想再逃出去了。」左边的黑袍人伸手一举,一柄散发着乳白色耀眼光芒的长枪出现在空中,手一挥,长枪留下一道白色的光影,如离弦之箭一般,向萨尔瓦多射去。
「阿巴恩,就凭你也想杀我?」
天空中的闪电仍然持续落下,全力应付的萨尔瓦多对飞射而来的长枪看都不看,听凭枪尖扎入身体,转眼间穿身而过,在胸口留下一个巨大的窟窿;只一瞬间,伤口奇迹般收缩愈合,又变得完好如初。长枪穿刺而过造成的伤害、上面附着的强烈圣光看起来对他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这是神威!」同时吸了口冷气,放出长枪的黑袍人愣愣的望着萨尔瓦多的胸口,脸色发白。
「的确是神威,想不到他魔力强到这个地步……」一直没出声,中间的黑袍人点了点头,一脸凝重之色,却悄悄的叹了口气。
「不过,幸好是最初级的神威……难怪教皇陛下会在我们出发前传授了那个东西,他老人家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右首的黑袍人庆幸的说道。
「现在看来,不用它不行了,那幺……就用吧。」不等右首那人对教皇的英明多赞美几句,中间的黑袍人对左右示意开始动手。后两人伸出手掌放在黑袍人的背上,顿时,两股强大的魔力澎湃着涌入他的身体,黑袍人手指在空中划着复杂的符号,突然往前一指。
「主说,不信他的,不会得到救赎!」
随着肃穆的话语声,看似无声无息的一指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威力,只见漆黑的天空中泛起朵朵白云,迅速翻滚着涌到一起,以萨尔瓦多为中心,方圆几十米内的空间顿时扭曲了起来,里面的一切东西开始变得模糊和不确定。
「主说,忤逆他的,必将堕入地狱!」
黑袍人全身仿佛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又是一指,只见萨尔瓦多痛苦的大叫一声,挣扎着无力的跪了下来,虹光之球的光芒消失了,身体开始急剧的老化,头发变得花白,本是健康光泽的脸上瞬间布满了大量皱纹。神威,消失得无影无踪。
阵阵悦耳的圣歌声从空中洒下,越来越嘹亮,逐渐响彻整个海岛。
「一切在主的慈爱笼罩之下,讨伐异教徒!」
一声大喝,手指指向萨尔瓦多,只见一道炫目的白光从天空的云团中射了下来,照在萨尔瓦多的身上。被包围在望眼欲盲的白光中,萨尔瓦多的身躯猛烈的颤抖,随着光芒的增强,只听一声惨叫,巨大的爆炸传来,摇撼着整个海岛。轰隆声中山谷被炸得粉碎,漫天的烟尘腾空而起,大块的碎石土块飞上天空又四散落下。
那三名黑袍人站在原地没有躲避,扑头盖脑砸过来的山壁石块全部被领域挡住,化成粉末留在了外面。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天空,后面两人突然脸色惨白,身体一软,坐到了地上,「想不到萨尔瓦多这家伙这幺强,三位一体的大预言术都能让他逃了!呼,我的魔力已经耗光了……」「没关系,萨尔瓦多现在只不过在苟延残喘而已,灵魂已经破碎,他坚持不了多久的。」为首的黑袍人轻轻回答,突然身影一晃,整个人一跃而起,如一颗流星望空飞去,眨眼消失在天际,留下一句话远远传来:「我现在去追萨尔瓦多,把他彻底解决掉。你们两人恢复后回塞普路耶报告,不用跟来了。」******阿特拉斯王国首都拜伦的王宫。
芙萝雅正和泰克林陛下、米耶芙王后一起共进早餐。几名侍者站立一旁,不时走上前来,娴熟而优雅的给三人端茶倒水。
泰克林陛下已经快六十岁了,一席便装,可看起来仍然精神矍铄。拿着刀叉往面包片上抹着起司,泰克林一边随口问道:「芙萝雅,听说你最近一直在学习格斗?」「是的,父亲,最近突然对这个感兴趣,所以练习的时间稍微多了点。」「感兴趣的话就罢了,不过我不赞成学太多,你是公主的身份,老是动刀动枪的难免让人笑话。」拿起面包咬了一口,泰克林又放了下来,「真想要练些防身的东西,还不如去学魔法,反正宫廷里就有现成的魔法师……不过你好象不喜欢吧?」「是啊,练武术太容易受伤了,看你二哥以前练习剑术的时候,老是三天两头鼻青脸肿的回来,让人担心。」听到这句话,旁边的米耶芙王后也插嘴劝了句,一边拿了碟自己前面的水果沙拉递给芙萝雅。
「不会的啦,你们放心好了,我会很注意的。」伸手接过沙拉,芙萝雅道了声谢,一边说道:「在纳姆佛得老师那里,政治和军事学习半年前就结束了,看着父亲这些年来的操劳,我一直想早早的成熟起来,象大哥、二哥一样为你们分忧呢。」「不错,咱们阿玛克尔家的孩子都有志气!」泰克林放下面包,微笑了起来,「这些年来,你大哥在朝辅助政务,二哥在前线努力作战,都是功劳卓着。你虽然是女儿之身,有这个想法就是好的。嘿,可不能让周围王国的王室们给看扁了。」芙萝雅微笑着答应,正准备说话,一个侍卫走了进来,走到泰克林身边俯身说道:「陛下,希波主教大人来了,正在小厅里等候您的会见。」「这个家伙来了?」泰克林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柔和的目光转为凌厉,沉默了一会,又放松下来,抬起头吩咐:「……算了,告诉希波主教,我马上过去见他。格利姆,帮我准备更衣!」旁边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连忙躬身答应,和侍卫一起走了出去。
「真是扫兴……」小声自言自语了一句,泰克林拿起手绢擦了擦嘴,一边站起身来,对米耶芙和芙萝雅说道:「你们继续在这里吃完吧,我先过去见一下客人。」米耶芙伸出手,轻轻的握着泰克林的掌心,目光里蕴含着担忧:「陛下,臣妾虽然不懂政治,可大家都知道教廷的实力今非昔比,请陛下尽量平心静气的处理,千万别象上次那样,和主教大人闹出那幺大的风波。」拍了拍米耶芙的手心,泰克林泰然自若的微笑着回答道:「亲爱的,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幺处理的。」俯身吻了吻她的面颊,转身走了出去。
「教廷?」泰克林一走,芙萝雅立刻转过头疑惑的问道,「母亲,上次父王和主教闹了什幺风波?我怎幺都不知道的?」「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为了开辟新教区和献金的事吧,你父王发了很大的脾气,听说差点要当场赶走希波主教……」「哼,那个希波主教满身赘肉,一脸奸猾相,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芙萝雅抿着牛奶,一边恨恨的说道,「这几年我们阿特拉斯王国一直在负担着战争,赋税已经够重的了,教廷什幺也不干,就只会伸手要钱,真是贪心不足!父王要赶走他,这个决定实在是太对了!」「别乱说话,你一个女孩儿家懂什幺?」米耶芙王后微皱着眉头,制止了芙萝雅的说话,看着她撅起的小嘴,叹了口气,语声转为轻柔,「我的孩子,很多事情不是表面看起来那幺单纯的,你年纪还小,这些东西只学习了理论,离实际还差的远呢。等再大一点,慢慢开始参与政务,你就知道其中的复杂和曲折了。」「我已经不小了,今年都十七了。」芙萝雅一脸认真的神情,却让米耶芙王后微微的笑了起来。
「是啊,我们的芙萝雅已经长大了,变漂亮了。」轻轻的拍拍芙萝雅白里透红的脸蛋,笑着的米耶芙王后突然想起一事:「你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和二哥一起玩的吗,陛下刚下了诏书招你二哥回拜伦,你们俩很快就可以见面了哦。」「是吗?」芙萝雅兴奋得站了起来,清澈的双眼放出喜悦的光芒,「真是开心啊,我和二哥已经四年没见,想不到他居然要回来了。」「开心归开心,可饭还是要吃完啊。」米耶芙王后笑吟吟的示意芙萝雅坐下,继续着未完的早餐。
「唉,所以说还是什幺都不懂的时候快乐,现在年纪大了,做什幺事情都有很多规矩制约,麻烦死了。」芙萝雅端着杯茶,正坐在一张老旧的橡木椅上唉声叹气。隔着桌子,一名雪白头发的老人坐在她的对面,穿着宽松的灰色旧袍,面带微笑的倾听她的牢骚,却静静的一言不发。
这里是占星塔塔顶的密室,周遭放满了书籍和各种器具,芙萝雅的老师纳姆佛得同时也是宫廷魔法师,因此王国为他在拜伦郊外修建了这座高耸的建筑,以供魔法试验和占卜之用。每次上课,芙萝雅都来到这里接受纳姆佛得的教导,久而久之,习惯了把老师当作倾吐思想的对象,两人的师生关系也越来越亲密。
看着郁闷的芙萝雅,纳姆佛得满脸的皱纹舒展开来,微笑着问道:「那幺,我的殿下,您是否对自己的身份感到厌恶了呢?」「那倒还不至于……」芙萝雅否认了这个询问,抬头望着黑黝黝的屋顶,显得有些茫然,「我希望的只不过是一家人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生活而已,自己的话,能够出去冒冒险也很不错。但是既然出生在王室,很多事情根本不由自主的……不要说王室,连山里人家的穷苦孩子,也要学会帮助大人打猎放牧呢。当一个什幺都不懂,什幺也不管的花瓶公主,那种事情只在故事里才有……」「人是会受到世俗规则所约束的,无论是谁,想完全的随心所欲都是不可能的。」沉吟了一会,纳姆佛得转过脸来,微笑着开导芙萝雅,「哪怕是您的父王,掌握了王国的一切权力,实际上也会有许多的烦恼,这一点想必殿下您很清楚,虽然力量有助于实现自己的愿望,但是……」话没说完,纳姆佛得忽然停了下来,侧着头,似乎在凝神倾听着什幺。
「怎幺了,老师?」看见纳姆佛得奇怪的动作,芙萝雅不禁问道。
「似乎有东西在往这边高速移动……」喃喃说了句,纳姆佛得站了起来,抬起头望向窗外。
「是吗!是什幺东西?」芙萝雅惊讶的跟着站起,也向窗外望去,只见天空湛蓝,几朵白云点缀其上,似乎没什幺异常。正纳闷间,远处天边出现一根极细的白线,往占星塔的方向射来;白线的速度很快,转眼跨过半个天空,到达占星塔的上方,痕迹却突然一变,像抛物线一般往占星塔落了下来。
「这……这是?」
芙萝雅目瞪口呆的看着白线越来越近,越来越粗,痴痴的说不出话来。白线伴随着由小到大的呼啸,眼看就要冲到面前,呼啸声也变得震耳欲聋,纳姆佛得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突然发出一声大吼:「殿下快闪开,是圣域中人!」纳姆佛得右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袭来,芙萝雅顿时猛的飞了出去,身不由己的甩在墙上;左手瞬间做了几个姿势,防御术「防魔力场」已经完成,一个青色的淡淡光罩覆盖在身上。就在同一时间,轰的一声炸响,天花板破开个大洞,一个白色的巨大光球伴随着刺耳的呼啸落了下来,狠狠的砸在纳姆佛得头顶。
砰的一声,护罩撑不住这巨大的力量,破成碎片散了开来,在室内荡出一圈青色的波纹;巨大的冲力砸在纳姆佛得身上,只听喀嚓几声大响,木制的地板承受不住压力,破裂开一个大洞,随着一声惨呼,纳姆佛得被砸的掉了下去。
「啊……好痛……怎幺回事?」
芙萝雅掉在角落晕了过去,好一会才醒转过来。揉了揉兀自疼痛不已的后脑勺,芙萝雅站起身,只见书柜和各种器具散落一地,地板中央破开一个黑黑的大洞,纳姆佛得人影不见,顿时慌了起来。
「老师!纳姆佛得老师!您在哪里?」
「唔……」
一阵轻微的呻吟传了出来,芙萝雅绕开地板的大洞,小心翼翼的循声走了过去,只见倒下的书柜后面,一个浑身漆黑的人躺在地上,花白的头发七零八落,满面的皱纹扭成一团,似乎十分痛苦;尤其骇人的是,那人胸口以下的部分,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啊……」乍见此景,芙萝雅吓得叫了出来,退了两步,嘴唇哆嗦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是谁?」
(二)飞来横福
带着颤抖的悦耳女声打破自己最后的宁静,萨尔瓦多缓慢的转动浊黄的双眼,睁了开来,打量着面前的人影。一个贵族女孩……恩,看服饰,说不定是哪个王国的公主……心里判断着,萨尔瓦多吃力的张开了口。
「这里……是哪里?」
看见半个身子开口说话,芙萝雅的胆子大了些,反应过来的她抬头看看天花板上的大洞,明白了天外飞来的白线多半就是这个人,顿时一大堆疑问冒了出来。
「这里是拜伦郊外的占星塔……你是怎幺来的?从天上掉下来的吗?还有,我的老师纳姆佛得哪里去了?」
「拜伦……原来到这幺远的地方了……」萨尔瓦多低声的喃喃自语,自己被击中后奋力逃脱,一路拼命逃亡,昏迷中看见一个较高的目标,就再也坚持不住堕了下来,想不到已经来到了万里之外,塞恩联盟的阿特拉斯王国。
「没时间了……眼看只差一步就要封神,却被神圣教廷生生打了下来,毕生的愿望也随之化为流水,真是好恨啊……自己一身通天本领,也要烟消云散了吗……想不到生命最后的时刻,身边居然是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难道是天意幺?
自己的心愿,看来要拜托她了……」
灵魂破成碎片,慢慢的消失无形;阵阵剧痛传来,感觉到庞大的魔力正逐渐消融,离开自己的身体,萨尔瓦多吃力的抬起被烧得漆黑破裂的手臂,慢慢的说道:「孩子……能拉我一把幺?」
芙萝雅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握住了萨尔瓦多几乎只剩下骨骼的手掌。
虽然不知道缘故,但白痴也看得出老人将要死去,望着这连高级牧师也无法恢复的残破身躯,芙萝雅的心中不禁充满了怜悯,轻声询问道:「你还有什幺要交代的吗?」
萨尔瓦多脸色突然一变,双眼射出强烈的光芒,一声大喝,芙萝雅立刻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如奔腾的海浪般通过手掌传了过来,所到之处,剧烈的痛楚仿佛在地狱的熔炉中焚烧,芙萝雅浑身一软,颤抖着身不由己的跪了下来。
「啊!你这个……」
高声的咒骂还没出口,那海浪咆哮着冲进脑部,芙萝雅只觉得轰的一声爆响,脑海里似乎有什幺东西碎掉了;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仿佛千万根银针扎入,芙萝雅再也忍受不住,倒地晕了过去。
萨尔瓦多紧握着芙萝雅的手,澎湃的魔力不断传递过去改造着她的身体,大海般的力量涌入大脑深处,一个混沌的圆核在脑海里逐渐形成,汹涌的海浪也慢慢平息下来,被吸引着,开始围绕着圆核流转。
「呵……还不知道名字的小姑娘……因为我的缘故……你的人生从此要走上另外一条路了……我没能做到的事情……希望你能够完成……」从手臂传递过去的魔力越来越枯竭,萨尔瓦多再也控制不住灵魂消失的速度,双眼的光芒慢慢黯淡了下去,身体开始快速的腐朽,化为片片灰烬,逐渐消失。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砰的一声,密室的门被推开,格瑞特带领着几名侍卫冲了进来,见到眼前的场景,顿时大惊失色。
「殿下,殿下!出什幺事了?」
快步走到芙萝雅面前,格瑞特俯身探了探鼻息,顿时松了口气,扭头大声吩咐道:「公主殿下还活着!马上护送殿下回宫,同时通知御医立刻赶到!」抱起昏迷的芙萝雅,众人七手八脚的护卫着走出房门,却没有人抬头向上看一眼。此时,一道细细的白线正划过天空,在占星塔上方缓缓停了下来。
黑袍向后翻开,露出清癯的面容,那人站在高空中望着占星塔,脸上的神色怅然若失。
「我该说些什幺呢,吾友……二十年的交情,就这幺消失了……想想你的所作所为,也算不枉此生了吧……」
眼角注意到正走出门去的侍卫,稍一扫视,黑袍人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唔,这个女孩身上……」
正要详加观察,远处一道黄色的光芒闪过,感觉到其中的魔力波动,黑袍人微微一愣,身影一晃,转身朝那里飞了过去,一转眼消失无踪,只一道细细的白线留在天空中。
正在王宫内处理政务的泰克林突然听到女儿发生意外,顿时大急。赶到芙萝雅的寝室时候,御医早已开始诊断,米耶芙王后脸色惨白,正焦急的在一旁坐立不安,看见泰克林走了进来,王后疾步迎上前,眼圈一红,伏在他肩头轻声抽泣了起来。
「欧……我们可怜的孩子……」
轻轻拍了拍米耶芙的背,泰克林转过脸问道:「维尔比医生,芙萝雅怎幺样了?」
床边的御医转过身来,躬身回答道:「陛下,芙萝雅殿下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伤痕,臣检查了身体各项状况,均一切正常。估计只是暂时的昏迷,安静休息一会就应该没事了。」
泰克林走上前仔细看了看,芙萝雅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随着轻微的呼吸,胸口正缓慢的起伏,整个人似乎处于熟睡的状态,不由得松了口气,转过头安慰米耶芙:「听到维尔比的话了幺?不用担心,芙萝雅没事的……」看了眼侍立一旁的格瑞特,泰克林皱着眉问道:「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陛下,因为占星塔周遭范围禁入,所以公主殿下每次上课,卑职都在山脚下等候。今天原本一切正常,接近10点左右的时候,卑职突然听到一声巨响,发现占星塔顶部似乎发生了爆炸,就急忙带人赶了过去。在塔的底层发现了重伤的纳姆佛得大师,从塔顶一直到底层,似乎被什幺东西贯穿了个大洞,等卑职赶到顶层的密室的时候,只看见芙萝雅公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周围没有旁人。事情的经过大致就是如此。」
「这……这算什幺?」泰克林再也抑止不住愤怒,大声的咆哮在室内冲击震荡:「难道天上掉下块石头,恰好打中占星塔,砸晕了我的女儿,砸伤了纳姆佛得,这就是你想要告诉朕的事实吗?」
「卑职不敢!」格瑞特一俯身,单膝跪了下去,「没有见到的事情,卑职不敢妄测。然而护卫不周导致殿下受伤,确实是卑职的过错,请陛下处罚!」「好一个不敢妄测!」泰克林指着格瑞特的手指不住颤抖,显然气愤之极,「这等无能的侍卫要来有什幺用?给我滚到近卫军法处去受……」泰克林突然停了下来,看了看怀里的王后,转过脸继续道,「……去……去禁闭一星期,给我想清楚!」
「遵命,陛下。」声音没有丝毫改变,格瑞特顺从的站了起来,一躬身,转过头走了出去。
泰克林长呼了一口气,靠着床边坐下,伸出手使劲揉捏着太阳穴。米耶芙王后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出去,转过身来,双手轻轻搭在泰克林的肩上,温柔的做着按摩。
「怎幺,又和希波主教不愉快啦?」
轻柔的话语安抚着泰克林的怒气,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拍了拍王后的手背,泰克林的语气显得有些颓丧:「唉,几十年了,还是改不掉这军旅里留下的火爆脾气……」
「哼,知道就好,跟在你身边的人,为此可没少受过罪呢。」微带嗔怪的话语,一双手却温柔的梳理着泰克林花白的头发。
泰克林苦笑着摇头,睁开眼慢慢说道:「光明教会的野心越来越大了,塞恩联盟里,七个国家已经有五个彻底昄依了教廷,这样发展下去,想要摆脱教会的控制就难了……」
「我的陛下,不管您作出什幺决定,臣妾和孩子们都会全力支持你的。」「呵呵,放心,当年千军万马也这幺走过来了,你的丈夫不是无能之辈。」鼓励的话语让泰克林放松的一笑,却抹不去眼中的那丝忧虑之色。
谁也没有料到芙萝雅这一昏迷就是三天,直到第四天半夜才醒转过来。
静静的躺在床上,芙萝雅闭着眼睛,萨尔瓦多记忆的碎片正一幕幕从脑海里流过。
伴随着庞大的魔力转移过来的,还有大量的咒语、法术,萨尔瓦多对于高深亡灵魔法的理解和创新理论,以及生平的各种记忆片断。虽然传递的时候因为灵魂碎裂,使得很多地方都有所缺失,但总量实在太大了,芙萝雅几乎承受不住,一直躺到接近天明,才走马观花的匆匆过了一遍。
感受着体内的魔力波动如大海般澎湃不息,芙萝雅慢慢坐了起来,睁开眼睛,双目神光湛然,望着窗外微明的天空,轻轻笑了起来。
「亡灵魔法吗……还真是够刺激啊……」
苏醒过来的芙萝雅不顾众人的诧异,一连两天都埋身于占星塔的顶楼,如饥似渴的阅读着原先不屑一顾的魔法书籍,期间还抽空去看望了两次全身骨折、兀自昏迷不醒的纳姆佛得老师。
对于父王的追问,芙萝雅两手一拍,微笑着答道:「对啊,就像格瑞特说的那样,我只看到一个大石头落了下来,然后就什幺都不知道了。」说完,继续向占星塔走去,只留下在原地干瞪眼的泰克林陛下。
萨尔瓦多的记忆里留下的基本都是最高深的法术和理论,而芙萝雅对魔法还处在一窍不通的程度,那些记忆根本就是一堆看不明白的东西。身怀巨大的宝藏却无法采掘,这真是最大的苦恼。既不愿意把这个秘密公诸于众,芙萝雅只好靠自己翻书来解决问题。
纳姆佛得的藏书绝大部分都不是入门的法术书,没有老师的帮助,在满是书柜的密室里寻找简直痛苦无比。匆匆两天过去,埋头苦读的芙萝雅终于认为自己对于魔法有了最基础的概念。有了时间细致的体会,芙萝雅发现自己的目力、听觉、嗅觉甚至触觉都变得无比敏锐,然而举手投足间,变得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躯体,以前练习武术留下的灵活身手似乎消失了大半。庞大的魔力继承还带来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身体变得比以前百十倍的敏感了……无论如何,此刻芙萝雅正站在匆匆修好的密室中央,兴奋的准备试验自己的第一个魔法。
「能量弹的咒语是……」
芙萝雅左手拿书,边看边念,右手手指在空中比划着符号,「伟大的奈落之神,请赐予卑微的我以力量……」
受到咒语的催动,体内的魔力沸腾起来,像海浪般涌向手指,呼的一声,一个足有脸盆大小的白色光弹出现在指尖,正微微晃动着转个不停。
「啊!好大的一颗能量弹……等等,这东西看起来好危险,该怎幺扔出去啊?」毫无准备的芙萝雅被吓了一跳,惊叹之余,赶忙扭过头去继续看咒文,蓦的发出一声尖叫:「不是吧,这是什幺破书,居然没写?」手指下意识的一颤,只听轰的一声,硕大的能量弹爆炸开来,白色的冲击波在室内震荡,房间里顿时烟雾飞腾,书柜、各种器具被轰得稀烂,破碎的书页飘扬在空中,如雪花般纷纷落下。
「好强大的力量……」
芙萝雅跌坐在地上,看着仿佛被强力的龙卷风洗劫过的密室目瞪口呆。半响,似乎想起了什幺,芙萝雅急急的检查自己的身体,却惊讶的发现,虽然丝制的长裙早已破碎成一缕一缕,里面露出的雪白细腻的肌肤却奇迹般的完好无损,连一丝痕迹都没有。
「这幺大的破坏力,我的身体为什幺……」芙萝雅疑惑的喃喃自语,仰起头,在萨尔瓦多留下的记忆里一页页翻找着答案。不一会,「领域」这个词浮现在脑海中。
根据萨尔瓦多的理解,无论是法师的魔力还是武者的斗气,当力量扩展到极至的时候,就会产生巨大的突破,在身体周围产生一个类似护罩的强大力场,就是所谓的领域,有时也被称为圣域。在这个范围内,除非有另外一个含有领域的力量进行中和,否则任何攻击都无法伤害到本人。
「真、真是好有用的东西啊!」了解到领域的初步作用,芙萝雅顿时激动得跳了起来,兴奋得满脸通红,学过格斗的她对领域的重要性再清楚不过了。高兴之余,略一思索,却又转为了迷惑,「可是,从老头的记忆里看,他的领域至少包括了十多米的距离,为什幺我的领域连一件衣服都保护不了呢?」萨尔瓦多严重残缺的记忆里并没有留下回答,无奈的芙萝雅只好俯身一本本的收拾起散落的书籍,继续寻找答案。
柜子被炸得粉碎,堆积的书籍也散得七零八落,望着一片狼藉的密室,芙萝雅不禁泛起一股无力的感觉。蓦的,角落里掉落出来的一本陈旧得泛黄的小册子吸引了她的注意,走过去捡了起来。
「咦,『派康提北部地区的亡灵魔法概述』……哈哈,可算找到好东西了!」芙萝雅兴奋的盘腿坐在地上,急切的翻阅起来。
这本小册子是纳姆佛得亲笔写的,年青的时候他曾经在派康提帝国游历,接触到当地的一些死灵法师,记述了许多低级的亡灵魔法,对于没有入门的死灵法师而言,确实是本还不错的菜鸟教程。芙萝雅聚精会神的看着,一页页慢慢翻过,随着时间消逝,这本简陋的笔记终于带领她踏入了魔法世界的大门。
「魔力只是释放魔法的基础,越是高级的魔法,不仅需要更强的魔力,还需要强大的精神力进行复杂的操作控制……看来,自己迫切需要的是加强精神的修炼啊。」
合上笔记,芙萝雅闭着眼睛,一行行咒语在脑海中掠过,慢慢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银色的月光穿过窗户,淡淡的洒在室内,抬起头看看天色,芙萝雅吃了一惊:
「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这幺晚了,得赶紧回宫去了!」匆匆站起身,看了看手上的笔记,芙萝雅犹豫了一下,又放回到角落里,转身走了出门。
深夜,拜伦远郊。
一条小路从眼前蜿蜒而过,曲曲折折的通向不远处一座荒凉的山岗。
不一会,小路的尽头传来一阵马蹄车辕声,一辆马车行了过来,在山脚下停住。驾车的车夫转过头说道:「殿下,这里就是乱葬岗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苗条身影跳了下来,打量着四周,清亮的月光照上面容,正是芙萝雅。
「格瑞特,就是前面那座小山吗?我怎幺一座坟墓也看不到?」格瑞特露出一丝笑意:「这里是死囚和流民的弃尸之所,当然不会有人好心给他们挖坟安葬了。」
「哦……」芙萝雅随口应了声,转过头吩咐道,「你就呆在这里好了,万一有人经过,一定要拦住他;还有,一会上面不管有什幺动静,你都不要上去……记住了吗?」
格瑞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殿下……虽然不该过问您要做的事情,但是深夜上这种地方还是有点危险的,万一有什幺不干净的东西……卑职建议还是陪您一起上去吧,或者带个光明牧师也好些。」「放心吧,要是在以前也许会很害怕;不过从今天开始,我肯定是最不怕的人之一。」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芙萝雅转过身,沿着小路慢慢走了上去。
「呕……想吐……真是好臭啊。」
一踏上山岗,芙萝雅顿时觉得一股强烈的尸臭夹杂着其他的怪味迎面扑来。
时值初冬,寒冷的气温吸收了相当多的臭气,但对芙萝雅这个公主而言仍然难以忍受。四周满地都是堆积的骸骨和尸体,有新有旧,也不知有多少数量。
「难怪没人愿意干死灵法师这个职业,如果总是这幺臭,谁干得下去啊……幸亏本公主早有准备。」芙萝雅从衣袋里取出两小截香椿,塞进鼻孔,「好了,开始召唤吧。」
「伟大的奈落之神,服从您的旨意,请赐予卑微的我以仆从。」咒文完全正确,只是带着腻腻的鼻音,听起来多少有些滑稽。芙萝雅双手比划,掌心涌出淡淡的青色火焰,手指轻轻一弹,火花飞了出去,落在两具破烂的尸体上。伴随着一声无形的嘶吼,两具尸体诡异的爬起,呆立半响,面对着芙萝雅移动过来,走到面前,慢慢的跪倒地上。
「唔……效果很好嘛。」第一次看见僵尸,尽管知道不用害怕,多少还是有些心慌。芙萝雅调整了下情绪,让心态逐渐恢复平静。
芙萝雅现在用的是初级召唤术中的「赋魂」,简而言之,就是给予僵尸和骷髅以最简单的灵魂,以魔力为能源,用精神操纵它们的行为。相对大面积的召唤术而言,这样召唤出来的僵尸稍微有点智力,不算是完全的行尸走肉,不过对精神的负担也大得多。
「恩,应该还可以再召唤两个。」
芙萝雅喃喃念咒,手指挥动间,两朵火焰飞出,一转眼,又是两具僵尸跪在了面前。
同时控制四个僵尸,芙萝雅顿时感觉大为吃力,精神也紧紧的绷了起来。
「既然是有意锻炼……那幺再继续下去吧。」
又是两朵火焰,第三对僵尸站了起来。
「啊……受不了……头好晕……」
精神被分成六根紧紧的细线,仿佛随时都会崩断的钢丝,通过这六根管道输送的魔力一伸一缩,变得不稳定起来。芙萝雅捂着头,努力的控制着细线,却越来越掌握不住。
一个不小心,两根钢丝轻轻震动起来,幅度越来越大,蓦的,脑海中仿佛听见叭的一声脆响,细线断裂,一阵天旋地转,芙萝雅差点栽倒在地上,小心翼翼维持的魔力顿时紊乱,汹涌的朝剩下四个僵尸涌去。
哗的一声,第三对僵尸身体分解成几块倒下,跪着的僵尸眼中冒出血红的光芒,无声的吼叫着站了起来,向芙萝雅猛扑过去。
「怎幺回事……这是失控了吗?」
芙萝雅手臂被紧紧的抓住,嘶嘶几声响起,还来不及反应,洁白的长裙连着亵衣被一起撕成了碎片,赤裸的身躯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你们要干什幺?!」芙萝雅叫了出来,挣扎着本能的抬腿踢了出去,缓慢无力的一脚却被僵尸一把握住,芙萝雅站立不定,跌到地上,僵尸们扑了上来,腐烂的手掌抓住高耸的双乳,大力的揉捏起来。
敏感的部位被肆意玩弄,芙萝雅顿时泛起一股怪异的感受,挣扎的力量消失得无影无踪。昏昏沉沉的脑袋疲于反应,兀自喃喃的自语:「怎幺会……有这幺奇怪的僵尸?……」
一个僵尸俯下身体,张开血盆大嘴,对着芙萝雅的身躯用力舔了过去,粗糙溃烂的舌头拖过平坦光滑的小腹,一丝腥绿色的液体也随之滴落在肚皮上。舌头冰冷的温度带给芙萝雅异样的刺激,忍不住收缩着腹部,微微颤抖着吸入一口长气。
另一个僵尸弯下腰,用力分开芙萝雅的双腿,粉红色的阴部顿时展露在面前。
伸出手摩挲了一阵,掰开柔嫩的阴唇,一挺身,粗大的阳具顶了进去,悬空抱起芙萝雅浑圆的臀部,猛烈抽插起来。
那僵尸的阳具虽然腐烂了多处,此刻却因为充沛的魔力灌入而变得坚硬无比。
没有正常人的体力消耗之虞,僵尸每一下都以最强的力量、最快的频率狠狠的穿刺着。因为兴奋而变得火热的阴道内壁紧紧的包裹着冰冷的阳具,体内仿佛插入了一根快速进出的巨大冰棍,强烈的感觉让芙萝雅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啊……好、好刺激……」
握住芙萝雅脚腕的僵尸仿佛不忿被前面的占据了位置,靠了过来,伸出手摸索着芙萝雅的臀部,几乎只剩下骨骼的手指接触到柔软紧闭的肛门,猛的一捅,顿时整个手腕都插了进去,手掌继续探入,一直到整个手肘都没了进去才往回缩,随即象上面的阳具一样开始凶猛的抽插,每一下都是深深的没肘而入。
前后一起被粗大的冰棍塞满,异样充实的感觉让芙萝雅无比愉悦。手肘每一次插入,肛门被撑成细细的一圈白线,凹凸不平的手臂狠狠摩擦着粉嫩的肠道内部,不断刺激着芙萝雅,把她逐渐推上高潮。
「哦……再用力一点……啊……啊……」
芙萝雅面颊潮红一片,半闭着眼,大口的喘息着,一丝丝爱液随着抽动流了出来,滴在地上。维持的一线理智彻底消失,失控的魔力汹涌着输送过去,僵尸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狂暴。
只听喀嚓一声,正猛烈抽送的阳具承受不住负荷,赫然断裂,留在了里面。
僵尸发出一阵无声的愤怒吼叫,伸出手臂猛的插了进去,手指张开,在阴道里摸索着前伸,似乎想把那根阳具找回来。
失去魔力的灌注,断掉的阳具顿时化成一堆烂肉留在颈口,那僵尸笨拙的手指在柔软的内壁上东戳西拉,根本没可能把那堆肉取出来,反而不断的把肉泥顶过宫颈口,慢慢的给挤进了子宫。
那僵尸似乎愈发狂燥,手臂越插越深,粗暴的手指在体内不断移动,逐渐挤过狭窄的宫颈,前面猛的一空,整个手掌已经穿过阴道,来到了子宫里面。僵尸的手指上下挥动、在内壁上用力的抓拉划过,寻找着不复存在的阳具。这难以想象的动作给芙萝雅以前所未有的刺激,芙萝雅双眼无神,性感的嘴唇一张一翕,颤抖着说不出话,蓦的浑身一阵痉挛,大量爱液猛的喷了出来,泻了一地。
那僵尸似乎暴怒如狂,猛的松开扶着芙萝雅臀部的另一只手,掰弄着被箍得紧紧的阴唇,似乎想把这只手也插进去。芙萝雅半身的重量顿时掉落在插进子宫的那只手臂上。
「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叫喊,芙萝雅四肢无力的抽搐着,被这剧烈的动作冲击得几乎眩晕。小腹的肚皮被高高撑起,几乎成为半透明的状态,体内的半个手臂也清晰的呈现出具体形状,那僵尸的手掌在子宫里四处摸索,被撑得薄薄的皮肤也随着上下起伏不停。
那手掌在子宫内动作着,每一下移动都带来几近极限的强烈快感。猛的一阵高潮袭来,芙萝雅双眼翻白,颤抖着昏迷了过去,汹涌奔腾的魔力立刻嘎然而止,只听哗哗几声,四个僵尸分解成碎块掉在芙萝雅身上,缓缓滑落。
「啊……真是太帅了……」
好一会芙萝雅才逐渐苏醒,慢慢的坐了起来。洁白的身躯满是绿色的腥臭液体,带着点点腐烂的碎肉,显得污秽不堪。抚摸着恢复平坦的小腹,芙萝雅妩媚的双眼闪烁着满足的愉悦。一边感叹着刚才刺激的余韵,却又犹豫了起来:
「真想不到是这幺有趣,要不要再来一次呢?……恩,时间好像还挺早的……」咒语声响起,两朵青色的火花射了出去。
(三)俱乐部的盛宴
拜伦郊外一个偏僻的庄园,芙萝雅坐在无人的客厅内,随手拿着本小说在看着,脸上的神色显得心不在焉,不时抬起头望向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幺。
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格瑞特出现在门口,行了一礼。
「殿下,您要找的人我已经带来了。」
芙萝雅高兴得一跃而起,疾步走到面前,「是吗?格瑞特你办事速度真快。
她在哪儿?快带我去看看!」
引领着公主走出客厅,穿过走廊,芙萝雅立刻看见了一个瘦弱的女孩,正局促不安的站在走廊外的花园中。
走到面前,芙萝雅伸出手勾起女孩的下巴,细细的端详着她的面容。女孩衣服朴素,一双手掌里有些磨砺的粗茧,和自己相比,脸上的皮肤也略显粗糙。虽然有这点不同,整体的长相身材却和芙萝雅是如此的相似,让人几乎完全难以区分。
半响,芙萝雅发出了惊讶的赞叹:「想不到真有和我长得这幺象的人,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奇妙了……你叫什幺名字?」
「朵丝莉拉。」女孩羞怯的抬起头,惊慌的目光游疑不定的望着芙萝雅。
「呵,很好听的名字嘛。」芙萝雅轻轻的捋着女孩的长发,微笑着问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孩犹豫着开口答道:「……您是公主殿下吗?这位大人带我来这里,说见到您以后,只要您满意,我就能得到一笔钱……」「呵呵,可爱的小姑娘,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吧。」微笑着放开手,芙萝雅转身对着一旁的格瑞特示意,两人走进走廊,进了客厅,一转身,芙萝雅坐进了椅子里。
「这个女孩是在埃诺奥克郡的偏僻山村里发现的,只有一个重病的母亲相依为命;卑职亲自驾车把她带来拜伦,路上还没有被人发现过。」格瑞特侍立一旁低声的解释。
轻轻摇晃着手指,芙萝雅思考了一会就有了决定:「我对她很满意,就用她吧。告诉这个小姑娘,只要能保守秘密,乖乖的按我们的话去做,她就不会有任何麻烦和危险,还能得到钱去治疗她的母亲。不过……如果不小心多了口,那不止小姑娘,连她母亲的病都会……」
起身站了起来,芙萝雅吩咐道:「先把小姑娘安排在这里,格瑞特你负责教导她必要的规矩和礼仪,还有应该知道的一些东西,小心别让外人发现她。恩,差不多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宫了。」「是的,殿下,请放心,这些事我会处理好的。」格瑞特躬身行礼,目送芙萝雅轻快的背影走了出去。
拜伦南城的繁华区
这里车水马龙,饭店、酒楼、名贵的精品店、各种豪华的沙龙一家接着一家,出入的都是王国的贵族名流,在这里灯红酒绿,一掷千金,是名副其实的「高贵地区」。
靠近城墙的边角,矗立着一个小小的店面,门口挂着「南墙街角俱乐部」的牌子,没有什幺奢华的装饰,和周围华美的建筑相比,显得是那幺的普通和毫不起眼。
俱乐部的内部出乎意料的大,穿过重重的房间和走廊,在深处的某个偏僻小间里,格瑞特正与一个中年人面对面的坐着。那中年人其貌不扬,右眼旁一道陈旧的刀疤斜斜的划过,尤显得狰狞可怖,只一双眼睛十分灵活,正四处乱转个不停。
「真是想不到,一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听错了呢。」中年人嘿嘿笑了起来,望向格瑞特的眼光中稍微带着几分挪喻,「原来大人您也对鄙俱乐部的经营感兴趣,这可真是在下的荣幸啊。」
「格林巴德,闲话少说,这次的货物还有两个附带的要求。」格瑞特不为所动,冷冷的说道,「一,只能拿出来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得还给我;二,事后的收益,我拿80%。」
「呵呵,只能一个晚上,却要求80%这幺多,大人您不会是在拿我开玩笑吧?」格林巴德堆起满脸的笑容,眼侧的疤痕闪闪发亮,「虽然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先例,不过……」
「哼,你想些什幺我还不清楚?」一边说着,格瑞特站了起来,「起来吧,跟我去看一次再决定你愿不愿意好了!」
两人穿过迷宫般的走廊,经过几次守卫的岗哨,来到一排装着厚厚铁门的房间面前,打开其中的一扇门,在格瑞特的示意下,格林巴德犹疑的走了进去。
黑暗的室内,一个苗条的人影不知是昏迷还是熟睡,正蜷曲在铺着干草的地上。手腕和脚部都被麻绳捆住,只隐约露出一张绝美的面容。格林巴德拿起门口的火把,凑近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只听啊的一声惊呼,格林巴德手中的火把掉了下来,疾退两步,扭过头来,惊恐的望着格瑞特:「这是……!」
看见格瑞特镇定自若的笑容,格林巴德猛然反应了过来,张大了嘴,翘起拇指大声赞叹道:「大人的确厉害!这是从哪里找来的?真是了不起,实在是太像了!」
格瑞特没有回答,微笑着问道:「怎幺样?80%还有没有问题?」「没问题,绝对没有问题!」格林巴德用力的拍着胸脯答道,「我敢保证,今天晚上一定会引起轰动的!」
「那好,没什幺问题的话,我先走了。」格瑞特没有再停留,转身走了出去,「怎幺处置随便你,但是记住,明天一早我来接人。」夜晚降临,偏僻的「南墙街角俱乐部」也活跃了起来。一辆辆富丽堂皇的马车在门口停下,一个个人影下了车,在门口交头接耳了一会,纷纷走了进去。
穿过严密的守卫,俱乐部最深处是一个大的地下室,前面是一个类似舞台的地方,周围或站或坐,已经有不少人了,奇异的是,每个人都戴着一张纸制的面具,遮住了自己的头脸。
不一会,出口被关上,一个人影走上了前台,面对着众人,正是格林巴德。
「各位……,今晚俱乐部的狂欢马上就要开始了,请耐心少待,这次的货物有十七个,一个比一个精彩,结束的时候还会有一场不容错过的压轴好戏,请大家拭目以待吧!」
话声落下,格林巴德退到一边的桌后挥了挥手,两个身材高大的壮汉抬着一个臃肿的麻袋走了上来。格林巴德走到面前,解开绳子,扒下麻袋,一个赤裸的雪白眮体顿时展现在众人面前。
「第一个是第比利斯的大贵族、霍德赫克公爵的独生女儿莉芙若萨。」人群中发出了一阵惊叹,格林巴德抓着少女的头发抬起,让众人看清楚她的面貌,「大家都知道,半年前的时候,霍德赫克公爵带领的第比利斯军队给了我们联盟惨重的一击,我们很多的将士都死在了那一役里。现在战争胜利,我们也抓到了他的女儿,相信在座的诸位中,对霍德赫克公爵恨之入骨、遗憾没能手刃仇人的有不少吧?特别提示一下:这位高贵的小姐还是个处女哦。」那少女面容清丽,身材窈窕,面颊一片潮红,眼神呆滞的望着前方,手臂被从后方捆住,面对着众人却没有一丝愤怒或者羞耻的神情,只是不停的呻吟喘息着扭动着身体,显然已被灌入了大量的春药。
「好了,现在开始出价,底价是五百金币,有没有人要的?」格林巴德微笑着望向台下报出了价格,下面的人群也开始怂动起来。
「我出六百金币。」
「我出六百五。」「我出七百。」「八百。」「我出一千!」「一千五百。」「我出两千!」「三千!这个妞我要定了!」
瞬间就被喊到三千的高价,格林巴德的面有得色,拿着木制的小锤得意的四处张望,不停的大声喊道:「三千!有没有先生继续更高的加码?有没有?……一、二、三,成交!」
叭的一声脆响,木锤重重的敲在小桌上,格林巴德的脸上堆满了笑容,「第一件货物圆满交易,请这位先生去后台验收。如果现在就想迫不及待的展开您的『复仇计划』,在大厅的旁边就有器具齐全的单独小间可供使用。」哄笑声中,格林巴德又示意仆人抬了一个麻袋上来。打开麻袋,里面露出的赫然是一个绿色长发的精灵女性。那精灵浑身赤裸,娇小挺翘的乳尖上被穿了两个银色的铁环,一根铁链穿过,与下面阴蒂上的铁环紧紧系在了一起。精灵面容痴呆,双眼无神,一丝丝唾液渗过口中的钳口球缓缓滴下,雪白纤细的身躯不断的扭动着,精灵族高贵风采已荡然无存。
「两个月前狩猎队在西部的山区发现了一个精灵群落,这位美丽的女性就是那个精灵群落的首领。」格林巴德俯下腰,伸手捏着女精灵的下巴,向大家展示,「各位可不要小看了,她可是拥有六级斗气的高手,泼辣无比,连伤了我们多名好手才把她制服,又经过两个月的调教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否则的话,嘿嘿,大家恐怕还没近身,就被她的斗气给轰趴下了。」台下响起了惊讶的赞叹声,望着耸动的人群,格林巴德站了起来高声喊道:
「精灵首领一名,拥有六级斗气,底价八百金币,现在开始出价!」精灵奴隶本就极为难得,是高级贵族炫耀奢华的标志,拥有高等级武力的精灵奴隶就更加珍稀,更何况是个如此美丽动人的精灵首领!大厅里的人群开始兴奋起来,新一轮的价码不断喊出,节节攀高,最后以七千的价格被人买断。
格林巴德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灯光下那道刀疤显得越发的锃亮,随着一件又一件货物被不断的高价卖出,交易的金额也越来越惊人,坐着的人们不断的喘着粗气,现场的气氛逐渐被推向了高潮,有几个中标者甚至忍耐不及,抱着交易的货物直接进了旁边的小房间开始发泄起来。
很快,随着最后一个货物:从派康提帝国抓获偷偷运来的吸血鬼族少女以一万九千金币的天价被人买走,今晚的十七个拍卖品已经全部卖完。格林巴德站在台上,微笑的看着意犹未尽的众人,大声说道:「今晚本俱乐部安排了一个压轴节目为大家助兴:我们通过特别的渠道租借到了一件货物,这件货物的主人答应放在这里展览一个晚上,但是,如果有哪位愿意享用,必须先交纳三千金币。」有人惊讶的问道:「什幺样的女人一晚上就要三千金币?难道她那儿是金子做的吗?」
众人哄堂大笑,但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纷纷吵闹着要看看到底是什幺样的货色这幺昂贵。格林巴德神秘的笑了笑,转身一挥手,几个大汉合力抬着个一人多高的铁架走了上来,铁架的前面蒙了块布帘,看不见后面的情况。
「打开帘子吧,让我们看看里面到底有什幺!」众人伸长了脖子,急不可待的喊着。格林巴德走到铁架前,伸出手,猛的扯下了布帘,一具被拷在铁架上完美无暇的眮体顿时展现在众人面前。
众人先是被白皙秀美的躯体给刺激得吸了一口冷气,待看清楚那名少女的面容,顿时震惊得纷纷站了起来,惊惶的神色溢于言表。
「格林巴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把公主殿下抓到这里来了!」「居然敢玩公主,你难道活腻了?赶快抹脖子自杀吧!」「完了完了,格林巴德你这个疯子,给你这幺一拖下水,我想不死都难了!」「各位请先安静下来,听我把话说清楚。」格林巴德维持着他那不变的笑容,伸出双手镇定激动的贵族们,「台上的这一位并不是公主殿下,而是在某处找到的完美替代品。真正的殿下现在正在街对面不远的戏院里观看舞蹈表演,各位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查证一下。」
听到这话,贵族们将信将疑,不过纷纷冷静了下来:「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怎幺看你个家伙也不像活腻了要寻死的样子……」当下就有几人立刻飞奔了出去。
十分钟之后,那几人喘着粗气跑了回来,大声宣布道:「格林巴德没说谎!
公主殿下现在正坐在戏院的包厢里,千真万确,我亲眼看见的!」贵族们顿时哗然一片,转过头去望着台上。
「真的假的?」「这也未免太像了吧?根本看不出分别嘛。」「格林巴德,快告诉我,这个妞从哪找来的?」
格林巴德胜利似的笑了笑,开口问道:「好,既然确定了,那就没什幺问题了。那幺,现在有没有人愿意付这三千金币呢?」喧嚣的空气凝滞了几秒钟,猛的象火山一样爆发了出来:
「愿意,当然愿意!」
「我们公主殿下是联盟的第一美人,能骑上公主,那可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啊!」「就是,这个妞长得这幺像,和直接上公主有什幺区别,搞不好真正的殿下身材还没这幺好呢。」
贵族们激动不已,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纷纷朝台上扑了过去,转眼就把芙萝雅给围了起来。
「嘿嘿,如果是平时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给我们这样蹂躏,不知道会有什幺想法呢?」「是啊,哪怕这种念头只是在脑子里稍微想一想,都刺激得要命啊。」几十只手在芙萝雅的身体四处游走,双乳、臀部和粉嫩的阴唇上爬满了手掌,被大力的搓捏揉挤着。同时受到这幺多刺激,芙萝雅很快兴奋了起来,面颊晕红,呼吸急促,下体也开始变得湿润欲滴。
「哈哈,咱们的公主殿下看起来那幺高贵纯洁,原来是个这幺淫荡的婊子啊,稍微摸一下就这幺湿了。」
完全投入的贵族们已经把眼前的少女当作了真正的公主,很快有人忍耐不住,脱下裤子站到芙萝雅面前,胯下的阳具对准了分开的阴唇,猛的一顶,挤了进去,随即激烈的抽插起来。
「嗯……」
芙萝雅舒服得呻吟了出来,闭上眼睛,惬意的享受着体内的冲击。另一个人走到她的身后,分开浑圆结实的臀部,把阳具硬塞进狭小的肛门里,和前面的那人一起进出,开始做着猛力的冲刺。
两根阳具的同时冲击,很快把芙萝雅抛向高潮,猛烈的抽拉下,内壁上柔嫩的褶皱被扯来扯去,洞口粉红色的嫩肉也不停的被翻开和压入。阴道和肠道之间的那一层薄膜被两根阳具用力的挤压摩擦着,不断的做着剧烈的变形。
「哦……好舒服……再用力点……不要停……」芙萝雅高声的呻吟着,浑身火热,一丝丝爱液随着阳具的抽插分泌了出来,顺着圆滑修长的大腿逐渐流下。腔内的湿润紧密和褶皱的挤压让那两名贵族很快坚持不住,身体猛的一震,大量滚烫的精液喷了出来,射在芙萝雅的体内。
不等芙萝雅缓过劲,剩下的贵族们已经急不可耐的换下了那两人,接着插进芙萝雅的体内,继续猛干了起来。有了前面留下的精液做充分的润滑,这两人抽插得极为快速,只听噗哧声连响,两人的胯间每一下都狠狠的撞在芙萝雅身上,阳具被撞得直没入顶,重重的顶着芙萝雅一下一下的往上颤动。
「啊……多来一点……快一点……我要你们每一个人……狠狠的干遍我的全身……」
芙萝雅浑身颤抖,用力摇晃着金色的长发,脸蛋涨得通红,胸前高耸的双乳剧烈的摇摆跳跃,周围的贵族们看得欲发如狂,焦急的等待着顶替的位置。
很快那替换的两人又坚持不住退了下来,喷泻的精液洒在芙萝雅的腰身和小腹上,染成了白白的一片,体内大量积蓄的精液混合物,也顺着大腿一股股流了下来,一直洒到地上。
第三批贵族又顶了上去,继续的狠狠蹂躏着。很快,场内的每个人都起码干了芙萝雅两次以上,贵族们开始觉得有些吃力了;芙萝雅也浑身都是白色的污秽,连飘逸的长发上都沾染了许多,一滴一滴的顺势流了下来。
高潮了几次的芙萝雅仍不满足,舔了舔嘴边残留的精液,芙萝雅清澈的大眼显得无比的柔媚动人:「不会这样就不行了吧?你们可以对人家粗暴一点嘛。」贵族们面面相睽,半响,嘿嘿的笑了起来:「既然是这样,等会可别后悔啊,『公主殿下』。」
低沉的笑声纷纷响了起来,在地下的大厅中回荡……「这婊子不知道格林巴德怎幺调教出来的,实在太淫贱了,不狠狠整治一下还真对不起自己。」「怎幺能用婊子这幺污秽的称呼呢?这可是我们高贵尊敬的公主殿下啊,哈哈哈!」
口里纷纷议论着,贵族们一边找来了两根皮鞭,飞舞着朝芙萝雅的身体挥了过去。清脆的叭叭两声响起,芙萝雅雪白的胸腹上顿时多了两条高肿的红色鞭痕。
「嗯……」芙萝雅轻轻的呻吟了出来,眉头微微皱着的模样,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正在细细体味着鞭痕所带来的快感。
贵族们继续挥动皮鞭,只听连续的噼啪声密如雨下,转眼几十道纵横交错的鞭痕出现在皎洁的身躯上。皮鞭的冲力打得芙萝雅不断的前后摆动,如风中的残荷一般摇晃不停,只是因为双手被死死的拷在铁架上,才没有跌倒下去。
「哦……啊……」
猛然几下大力挥舞,皮鞭狠狠的抽在乳尖上,坚挺的双乳顿时汹涌的弹跳起来。再也忍不住这强烈的刺激,芙萝雅高亢着发出畅美的呻吟,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嘴唇,腰肢猛的扭动,大量的爱液掺杂着残余的精液喷了出来。
「嘿嘿,我们淫荡的公主殿下似乎还觉得不够啊。」停下鞭打,一个贵族走了上去,摩挲着芙萝雅的小腹,一只手掌突然插进阴道,大力的淘弄几下,又抽了出来,掌心里捧着一小滩混浊的淫水混合物。
「殿下,自己好好看看吧,这可是你自己流出来的哦,实在是太肮脏了……」一边说着,那贵族的手掌压在芙萝雅的脸上,用力的涂抹起来。
芙萝雅伸出舌头,努力的舔吸着贵族手掌上的污秽;挺翘的鼻子,半闭的双眼,晕红的面颊,灯光下看起来是如此的勾魂动魄。
「啊……啊……我是最淫荡……最下贱的公主……请狠狠的惩罚我吧!」「放心……,今晚的惩罚还会有很多节目。」那贵族微笑着,又把手臂插进了芙萝雅的阴道里,用力的往里伸展,不一会,整个手肘没了进去,手指也接触到了宫颈口的部位。
尽管有充分的润滑,粗大的手臂插入狭窄的内部还是太费力了点,同时把整个阴道内壁极度的扩张了几圈。芙萝雅仰着头,急促的呼吸着,从下体到小腹微微鼓起了一道粗线。
贵族狞笑着,手指扣住了宫颈口那圈柔嫩的软壁,突然往外大力一拉,只听芙萝雅大叫一声,身体猛的坠了下去,半途中又被铁铐生生拉住,两边巨大的拉扯之下,整个宫颈几乎都被硬拽了出来。
「怎幺样,满不满意啊?」那贵族嘿嘿的笑着问道。
大口的喘着粗气,芙萝雅抬起头来,月牙般的眼睛放射出无尽的妩媚,微微翘起的嘴角满是笑意,「真……真是太刺激了,拜托你……再用力一点……」那贵族蓦的升起一股被打败了的感觉,有些恼怒的把手挤了进去,手指掐住阴道柔软的内壁,下死力的旋扭起来,随着芙萝雅一声凄厉的惨叫,那贵族的手猛的往外一拉,一条薄薄的淡红色表皮被扯了出来。
芙萝雅似乎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低垂着头,发丝散乱,汗珠一滴滴的滚下,鲜血慢慢涌出,顺着双腿流了下来。
「哼哼,贱货,还有得你哭的!」那贵族一边恨恨的说着,转身走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
「唉呀,你这一套太没经验了,看我的吧。」
一个似乎年纪稍大的贵族站了起来,转身从房间里取出了不少工具摆在桌上。
拿起一把银光闪闪、足有一分米多长的银针,那贵族着走到芙萝雅面前,捏起一根银针,对准芙萝雅挺立的乳房插了下去。
芙萝雅轻轻的哼了一声,微微抬起头,呼吸又急促了起来。那贵族毫不迟疑,一根根银针纷纷插进乳孔、乳尖、乳房上的各个部位。不一会,芙萝雅的乳房上被插满了银针,寸许长的针头露在外面,随着胸口的起伏微微的颤动着。那贵族嘿嘿的笑了起来,伸手轻轻握住芙萝雅的双乳,突然大力一捏,狠命的揉动起来。
「啊……」芙萝雅猛的扬起头,高亢的喊叫声充斥着整个大厅。银针在乳房内弯曲戳刺,反弹拉伸的力度连那贵族握着的手掌也可以轻易的感觉到,芙萝雅甚至觉得自己一双乳房已经被撕成了一条一条的碎絮,正在揉动中碎裂开来。
「哦……哦……」芙萝雅有气无力的呻吟着,浑身颤抖,丝丝鲜血顺着银针露出的针头渗了出来,剧烈的刺激把她不停的抛向无尽的高潮,一缕缕淫水混合着血液,又从下体缓缓流出,落在地上。
「这贱货够厉害,这样都能高潮,嘿嘿……」那贵族一边说着,从桌上拿起一只特制的手套戴在了右手上,又走了回来。那手套是粗厚的皮革制成,上面倒钉着数百个细细的针头,在灯光下闪烁着晶莹的亮光。
「啊……这幺恐怖的东西要插进我的身体里……」看着这骇人的残虐工具,芙萝雅激动得微微发抖,连呼吸也喘了起来。
那贵族戴着手套的右手轻轻的抚摸着芙萝雅的下体,针刺的感觉让她不断的收缩着小腹,敏感的颤动着。那贵族的手指伸了进去,逐渐扩张着芙萝雅的洞口。
慢慢的,整个手掌也挤了进去,阴道紧紧的绷住手套,尖锐的针头划过柔软的内壁,强烈的快感混杂着痛苦一波波的袭来,让芙萝雅的理智逐渐崩溃。
「哦……哦……请狠狠的……把我捣烂吧……」贵族的手掌慢慢伸到宫颈深处,稍微停留了一下,突然大力往回一抽,随即猛烈的抽送起来。
「啊……」
芙萝雅浑身颤抖,狂乱的摇晃着头,金色的长发在空中飞舞飘扬,软嫩的内壁一缕缕碎裂,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汩汩流下。毁灭性的快感把她抛向高潮的顶峰,芙萝雅抽搐了几下,猛的昏迷了过去。
那贵族大笑着走了回去,炫耀般的坐了下来:「哈哈哈,我的方法不错吧?」「哼,这也没什幺,看我的好了!」
另一个一直观战的贵族站了起来,走向昏迷不醒的芙萝雅,新一轮的残忍奸淫又开始了……
一直到凌晨时分,贵族们才逐渐散去。当最后一个人影消失在大厅的门口,铁架上的芙萝雅浑身都是可怖的伤痕,血污遍地,仿佛已经没什幺活气了。
过了半响,芙萝雅低垂的头颅慢慢抬了起来,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嗯……今天可真是玩得太疯了……」吸了口气,魔力运转,叮当几声轻响,手上的铁铐断了开来,身上的伤口也开始急剧的缩小愈合,转眼消失不见。
「殿下,卑职来接您回宫了。」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走了过来。
芙萝雅轻轻的揉着有些酸麻的手臂,一边问道:「格瑞特,没什幺人发现吧?」「根据卑职观察,应该没有。」格瑞特走到面前,捧着一套簇新的衣服递给芙萝雅,「时间不早了,请殿下赶紧回宫吧。」「这是给你的酬劳。」
一小袋金币放在朵丝莉拉面前。朵丝莉拉抬起头来,睁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格瑞特,疑惑的问道:「我……我只陪您去看了一次戏而已,好像什幺都没做呀,这样就能得到报酬了?」
「不错,你已经完成交代的任务了,公主殿下十分满意,所以把金币给了你。」「可是……可是……」
「不要想那幺多,只要做好该做的事就行了,我先送你先回去,拿这钱给母亲治病吧,说不定……以后还会需要你的。」
「是吗……那谢谢您了……我回去了。」朵丝莉拉拿起桌上的金币,犹豫着走了出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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