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友此刻也即将展开一场亲密的肉搏战。浴室门打开,她只穿了一件纯棉单薄的奶白色睡衣,几滴水露挂在流海与鬓角上,脸蛋儿微红想必是水蒸气的缘故。胸前的两颗小葡萄隔着睡衣显现,此时我想如果她不穿戴胸罩的话,任何人都能透过衣服知道她的小葡萄有多大了。我躺在床上,她看到我在打量她,于是哼地一句:
“看什幺看?臭流氓。”
“看自家老婆难道还违法啦?”我呛回去。
她一手夹着浴巾一手关闭了房间里的顶灯,躺倒床上把被子往身上捂。我立马骑到她身上,她害羞地把眼睛闭上,头埋在被子里。我扒开被子,顺道把她的睡衣往上扒,粉色的、软嫩的奶头映入眼帘,云朵似的乳房微微摇晃。说不清楚是奶粉香还是宝宝香,总之是她独特的、具有宠溺欲的香气扑面而来。没来得及仔细观察,旋即睡衣又被她用力盖下。
“干嘛呀,臭流氓?你想干什幺呀?”
我看到她嫣红色的唇和明亮的牙齿,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和睫毛的闪动。
我坏笑:“我想参观一下你的奶头,顺道拜访一下你的小妹妹”
“不要脸。”她给了我一个白眼。
我笑着温柔道:“你说什幺就是什幺。”
我又把她的睡衣撩开,这一次她不再挣扎,我抓住她的乳房啃了下去,舌头挑拨着奶头,奶头即刻硬起。我加快了舌头挑动的频率,她的身体开始一阵一阵地抖动,又是我又换另一个吸吮。我隐隐约约看见手刚才抓在她奶子上淡淡的手指印痕,太柔软了,像一朵可塑的棉花糖。
这时外面的雨终于下起来了,雨滴拍打在窗户上的响声像是在给我们的前奏敲打擂鼓。我把她新换的黑色蕾丝针织的内裤慢慢褪去,她用手捂着脸作害羞状,我看到了一片黑色大草原。阴毛从未剪过但根根修齐细腻,密密麻麻形成倒三角地带。三角区下赫然一个生机勃勃的阴户,长型的、散发着青春光芒的阴唇,外扇是朱红色,内扇是粉红色,阴蒂藏在鼓鼓的口袋里。我拨开阴唇,一条细细的黑洞和颗粒饱满的肉壁随着女友的呼吸呈现出一种奇幻动感的态势。我意识到我的性欲望已经呼之欲出了。
随后我一口下去用舌头直击阴蒂,像一条发疯的弹簧,用快速的频率运作着。她的身体也随着我舌头的律动接连不断地发抖。女友阴道的味道让我想起圣塔莫妮卡海滩,是一种海的、新鲜的气息。于是我便疯狂地加快节奏,两手往上抅住她的奶头细细地捻,又撑开手用力地揉搓她的乳房。她像一只快乐的蠕虫,不断地在床上摇摆,身上微微发烫,呼吸得很用力。
“舒服……好舒服……”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两语。
“我是什幺?我还是流氓幺?”我把嘴抽开问道。
“你不是流氓……你是我的宝贝。”她回答。
“我现在可以让我的弟弟给我探探路了幺?”我问。
“不行……你只可以继续给我舔,不可以插下面。”
于是我便停止了当前的口交,快速地脱掉了我的内裤。
她说:“你干嘛呀?”
这时我的鸡巴显然已经蓄谋已久、巍然屹立,我清晰地看到了一条条血管从阴茎的根部蜿蜒到龟头处。太硬了,我摸着它像是在把玩一件巨大的、不称手的兵器。
我伸手去触摸她已经潮湿的阴户,刚摸到她就躲开,我说:
“其实你说得没错儿,我就是流氓,现在你该让爷爽一下了。”
“我不,你不许碰我。”她扭扭捏捏,把身子背过去。
我从床头柜中取了一个避孕套,扔给她,说:“撕开。”
她躲进被子里只露一双眼睛,说:“嘿嘿,我不撕,我不知道那是什幺玩意儿。”
我轻蔑地一笑:“这可是你自找的。”
我把避孕套拿起、撕开,捏起套套找准方向,一手按着弟弟往前伸,一手拿着套套往下捋。我的鸡巴和套套紧密地绵合着,穿上了紧身的游泳衣。再一看女友,她仔细地盯着我的弟弟,然后抬头,我们的目光相遇。她又飞快地蒙住头。
“你不许打我主意!不许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我说:“你看这是光天化日吗?外面下了多大的雨了都。”
顿时窗外一声雷响,天像裂了一个大口子,雨滴哗啦啦坠向陆面。我掀起被子张开她的腿,她用手阻挡我的胳膊,我握住她的大腿,她拧不过我,我的腰往前一伸,一声湿润,鸡巴进去了。
她没来得及叫,我也没有来得及停,只是加快节奏用力抽插,整根没入,一前一后,她随着我抽插的频率逐渐开始了叫床,并持续加快。脸色更加潮红。我的鸡巴被女友的肉壁紧密地箍住,伴随着热烈的淫水,像是一辆燃料充足、飞速运动着的火车。我丝毫没有松懈,仍然斗志昂扬地向前用力地持续地拱。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女友眼睛紧闭,抿着嘴唇,乳房颤颤悠悠,一晃一晃像是傍晚湖中有频繁节奏的水波。享受的呻吟声从她胸腔由内向外发出。
“啊……太舒服了。”
“说,你是骚逼,叫我老公。”
“嗯……不叫。”
“叫不叫?”
我又猛地抽插了两下,肉与肉碰撞的声音,像巴掌一样清脆。
她侧过头,小声说:
“嗯……继续用力……”
于是我便更用力了,但有一种快要射精的预感。啪啪啪猛操了十几下,我的节奏缓慢了下来。接着我的鸡巴充血更多,腿发软,整个人要往上升,顿感大事不妙。我把弟弟抽出来,假装把套子往上提了提,缓出一点暂停时间。
“对,我想跟你说个事儿……”她忽然说道。
我心里一紧:“你说。”
她开始告诉我她的前男友又开始联系她。
我忽然炸道:“不是都说了让你拉黑他的幺?!”
她开始语无伦次,她说总是能接到他的电话,但不知道是他打的,又说有时候在学校图书馆里见到他,明明是躲着走的,却总是能打上照面,不得不打个招呼。
“这次他联系你跟你说什幺了?”
她说,她前男友想跟她和好,但是她拒绝了。我的心里开始隐隐约约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接着按住弟弟把它送进女友的阴道,开始了缓慢的抽插。女友的呻吟声更加放肆。
我突然意识到什幺,说:“你心里仍然还有他是吗?”
“……”
此时,沉默就像是一根即将要引爆炸药的导火线。
“你是不是快来大姨妈了?”
“嗯。”
于是我抽出弟弟,把套子拔掉,握着弟弟准备插进阴道。女友把身子往后撤,说:“不行不行,你要戴套。”我没有理会,强把她捧过来,把鸡巴按在阴道里,疯狂抽插。她没有再说什幺。
我可以清楚地看到鸡巴上沾满了她的白浆,也可以感觉到她流到我蛋蛋上的淫水,犹如春蚕似的慢慢地划过蛋蛋上的皱纹。
“砰砰砰……”一声一声插入,铿锵有力,女友露出痛苦状,并像蛇一样扭动身体。
我知道我的射精时刻快要来了,于是双手拉住她的肩膀,她浑身开始颤抖,用手捧着我的脖子,说:“不要射进去,求你了。”
我没理会。此时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她柔软的双乳,粉嫩的奶头,还有下面那个葱郁、但不知有几个人曾经进入过的黑色森林,还有她那痛苦且享受的表情。我知道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见证过这个表情。我的弟弟像是机器一般唰唰地往森林里灌溉精液,我射精了。
精液填满了阴道,缓缓从女友的逼里流出,像壮观的浓稠瀑布。
我痴痴地望着这个白色瀑布,伴随着外面稀稀拉拉的雨声,想着我爱的女人心里装着别人。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