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罗叉夜姬/第七回:绝艳魔姬
李重俊当上太子之位,设宴东宫明德殿,但前来赴宴的臣子,便只有三三两
两,除了李多祚、魏元忠、李思冲等十多个忠于李唐的臣子外,其他人因畏忌武
家和韦家的势力,全都不敢前在赴宴!
酒过三巡,李重俊躁闷难当,仰头「咕嘟」一声,把杯中酒一口喝干,心想:
「现在满朝都是武韦两家的党羽,看来我这个太子也当不长了!」
当晚带着几分酒意,在内监搀扶下返回寝宫。
太子妃刘妃已亲领数名宫女在外迎接,刘妃是刘仁轨的孙女,刘仁轨是武后
时的宰相,封乐城公爵,逝世之时,武则天停朝三日,追赠开府仪同三司、并州
大都督。
其子刘浚官至太子中舍人,刘仁轨死后第二年,刘浚皆因遭酷吏陷害而被杀,
李显即位后,因刘仁轨曾为东宫旧属,所以追赠他为太尉。
在李显还没登基前,一次李重俊陪同父亲李显拜访刘家,认识了刘妃,当他
第一眼看见刘妃时,惊为天人,立时被眼前这个美女吸引住。
当年的刘妃,才只有十五六岁年纪,但已长得亭亭玉立,态柔容冶,美艳中
带着秀雅之气,自此之后,李重俊便常找藉口往刘家走动,并相约刘妃出外游玩,
后李显得知此事,便奏请武后为二人联婚。
刘妃看见丈夫大醉而归,忙叫宫女扶他进入寝室,并唤人准备解酒汤,一盏
醒酒二陈汤过后,果见李重俊清醒了一些,口里叫道:「好……好一个武三思,
我……我李重俊决不会放过你!还有……还有妳这个小淫娃……胆敢在我背后呼
奴侮辱……这个仇我必定要报……」
一轮醉话,直吓得宫女们双腿发软,大家心中清楚,听了这些说话,无疑是
一只脚踏入阎王殿,倘若太子清醒过来,为了保守秘密,随时都会将所有人灭口,
又怎教她们不惊。
刘妃对这点自然明白不过,当下道:「妳们都出去,全给我躲得远远去,记
住不要乱说话。」
众宫女还敢久留,连忙跪辞,一下子便走得无影无踪。
刘妃待得宫女离去,徐缓转过身来,秋水似的美眸闪动了一下,凝望着卧榻
上的李重俊,嘴角之处微微绽出一丝暧昧的笑容。随见她玉手轻轻一挥,衣袖带
风,寝宫内的烛火登时灭了大半,只余床榻前后两盏宫灯仍亮着。这一手功夫,
便是武林高手也难隔纱灭火,把罩在灯内的烛火熄灭!
但见刘妃娉婷移步,袅袅来到床榻,坐在李重俊身旁,轻舒玉手在他脸上抚
着,柔声道:「俊郎,用过醒酒汤好点了没有?」
李重俊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半睁着眼睛,迷蒙之中,一张仙姿玉貌跃
入他眼帘,正是自己心爱的刘妃,不禁口齿不清道:「萸儿,我的爱妃,不要离
开我,重俊现……现在只剩下妳了……」
刘妃说道:「我就在这里,不会离开你,让我为你更衣再睡好吗?」
李重俊醉咧咧儿咿嚘一声,软着身子任由刘妃把他脱个清光,微弱的灯烛下,
一身钢铸铁浇的魁梧身躯,全然展露在刘妃眼前。
刘妃把玉手贴上他坚实的胸膛,轻缓地抚摸一会,接着春笋般的玉指抵住他
乳头,慢慢研磨着。
李重俊微微一颤,发出一声难以听闻的呻吟。
刘妃含笑问道:「舒服吗?」
李重俊竟然全无半点反应。刘妃眉头一紧,掠过一丝不满,玉手徐徐滑过他
肚腹,终于来到他胯处,轻轻挽起那根软不叮当的肉具,包在掌心犹如翻蔓似的,
拿捻把玩。
抚弄多时,依然软柔柔的全不见起色。刘妃心中不忿,柳眉锁得更紧,遂弯
下身子,趴到他胯间,一凑头便将肉冠含住,香腮拱动,使劲吸吮起来。
李重俊终于有点反应,口里半吞半吐发出细微的声响。
刘妃见着,加紧口舌功夫,把那半软不硬的肉具全吞入口腔,直抵喉头深处,
把个小嘴塞得满满堂堂。
经过一番努力,肉棒果然硬竖起来。刘妃略感满意,站起身子,袅袅婷婷的
把身上的衣服卸掉。
转瞬之间,整具玲珑剔透、皓然如雪的娇躯已卓立在床榻前。在这微弱的灯
火摇曳下,把刘妃映得更诱惑动人。只见她重新爬上床榻,趴到李重俊身上,樱
唇微张,一丝青烟自她口中缓缓喷出,直闯进他的鼻孔。
仍在醉卧中的李重俊,忽听得一个娇柔的语声自耳边响起:「俊郎,俊郎,
快醒来嘛!」
李重俊悠悠醒转,竟然酒意全消,才打开眼睛,一张绝世花容正在眼前,不
由绽出一个笑容,说道:「萸儿,已经这么夜了,怎地还不睡?」
刘妃道:「你还说,刚才你醉醺醺的从酒宴回来,人家才扶你上榻,俊郎你
……你就把人家……」
李重俊甩了甩头,皱起剑眉道:「是真的吗?怎地我全记不起来!」随觉一
对饱满的乳房正抵在自己胸膛,低头一看,二人竟已身无寸缕,微笑道:「瞧来
我刚才醉得忒煞厉害,竟然做了这些事也不知。既然妳我都脱光了,妳就觑个意
顺,这岂不是好?」
刘妃嫣然道:「人家叫醒你,难道你还不明白是什么原因?」
李重俊听后,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一对手掌移到她胸前,满满的将一对肉
球分握在手中,低声道:「萸儿这对大宝贝,向来就是我的挚爱,雪白饱满就不
用说了,难得是玩了好几年,依然如此挺拔俊秀!」
刘妃柔媚一笑:「萸儿这副身子是为了让俊郎享用的,自然是要好好保养!
嗯……你弄得萸儿好舒服,快点来亲我,人家喜欢你吃。」边说边撑高上身,
把一个乳房直送到他口中。
李重俊自然不会客气,张嘴便吃,用力衔着那颗鲜嫩的蓓蕾,使劲吸吮。同
时抓紧另一个乳房,不理死活的恣情搓弄。一时之间,阵阵慆淫之声响彻整个寝
宫。
刘妃虽然外表态柔娴都,艳丽文雅,一副绝殊离俗的清秀模样,但内里却是
满身淫骨,每一上了床榻,便换了另外一个人,李重俊自第一次和她燕好,便已
有所觉,加上刘妃身才绝佳,不但拥有一身秾纤中度的娇躯,还有一对自豪的丰
乳,这也是李重俊特别宠爱她的原因。
这时,一声诱人的呻吟在刘妃口里绽出:「哦……我的俊郎,要给你咬下来
了,轻一点儿嘛,还有……还有另一边,这一边萸儿也要……」
李重俊含住乳头,口齿不清道:「好一个漂亮的小淫娃,快掉过头去,我要
品尝一下妳这个小蜜穴。」
刘妃送上一个微笑,依言掉过身子,大大的张开双腿,把个肥美的鲜鲍放到
他眼前,带着调侃的语气笑道:「请太子好好品尝萸儿。」
眼前这个鲜美的宝穴,李重俊也不知看了多少遍了,但每一次见着,依然是
让他亢奋莫名,说道:「湿得好厉害吶,要不要我为妳弄一下?」说着双指按着
花唇,缓缓往外一扯,一团红艳艳的蛤肉尽收眼底,如此娇嫩鲜美的妙物,直是
让人垂涎欲滴,当下二话不说,凑头便舔弄起来。
刘妃轻嗯一声,颤着声音道:「萸儿是你……你的女人,你爱怎样便怎样吧。
是呀,我忘记与你说,今天萸儿得了一件好物,你不妨打开床榻旁的盒子看看。」
李重俊笑问道:「哦!是什么新鲜事儿?」
刘妃道:「殿下打开一看便知。」
李重俊伸手一摸,果见床头多了一个小盒子,拿在手上打开一看,不禁笑了
起来,一面把那物事取出,一面问道:「哪里弄来的古怪淫器,这叫什么名堂?」
刘妃低声笑道:「这是宫女妙蛾给我弄来的,听说叫什么「角先生」,她还
与我说,这类玩意儿还多着呢,她说还有什么相思套、硫黄圈、悬玉环、封脐膏、
勉铃等,总之很多很多,一时间我也记不来了。」
李重俊笑道:「这个丫头当真古灵精怪,亏她还懂得这么多,妳也不妨叫她
全部拿来,待我见识见识。」
刘妃笑道:「我才不会呢,免得你日夜拿这些东西来蹂躏我。」
李重俊见说,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看看那东西,着手只觉沉甸甸
的,漆皮儿油光滑腻,雕就得头丰棱厚,一看便让人明白其用处,当下笑道:「
恁般有趣,萸儿妳用过没有?」
刘妃轻声道:「不说与你知!」说话甫落,忽觉手上的玉茎微微颤动,肥大
的头儿竟渗出一滴白浆,刘妃暗地一笑,吐出小舌把白浆舔去,顺势把棒头衔住,
吞吐舔拭,「咕唧,咕唧」吃将起来。
李重俊给她舔得异常舒服,禁不往嘘了口大气,忙即挺动腰肢,径往她口里
捣,叫道:「萸儿很懂得舔,爽死人了……」
刘妃双唇紧紧包箍住肉菇,任其在口腔出入,十根玉指抚囊捋棒,手段尽出,
直弄得他撑眉嚼齿,连声喊妙。
便在刘妃吃得忘形之际,骤觉一根巨物硬闯入膣室,填得满满当当,单丝难
容,一阵强烈的快感骤然窜片全身,美得小口一张:「啊!好深好满,没想会这
样快活!我的俊郎,好好的给我捣一会,实在太美了……」
李重俊见她受用,当下加快手上动作,着力抽捣,登时弄得花露横飞,水渌
渌的浇了他一脸。
刘妃咬牙强忍,死命隐忍下身暴涨的快感,最终仍是抵受不过,几个强烈的
抽搐,身子一僵,痛痛快快的登上了高峰。
与此同时,李重俊亦兴动非常,胯下之物昂昂如木槌一样,搂着刘妃一个翻
身,将她压在身下,沙嗄着声音道:「萸儿,我……我忍不住了。」
刘妃听见,仰起她那清纯漂亮的脸蛋,昵声道:「俊郎你来吧,人家也很想
要,让萸儿来帮你好吗?」也不待李重俊回答,把双腿大开,玉指箍紧火棒,贪
婪地套弄一会,方引领至花户口。
李重俊低头下望,只见沟壑之处粼光闪闪,滑滑滚流,不由愈看愈是火动,
再也忍无可忍,双手固定她纤腰,在刘妃的牵引下,腰板微挺,轻而易举便闯关
而进,旋即使劲望里一送,整根肉具已被花房全然吞没。
一声迷人的嘤咛自刘妃口中迸散,李重俊给团团温热包裹住,委实美得神魂
飘荡,难以形容,不由挺直身躯,着力抽插,只消一会,已见花露滔滔而淋,溅
得床褥尽湿。
李重俊越杀越勇,一面抽戳,一面盯着刘妃的花容月貌,见她星眸半闭,朱
唇微绽,俏丽的粉脸上已见桃腮微晕,更显娇美迷人,说道:「萸儿,我能够得
到妳,是我一生最大的福佑,妳知道吗?」
刘妃美目半睁,轻轻点头道:「人家也是,俊郎再用力些儿,萸儿有点意思
了……」
李重俊其实也有些不支,忙道:「我……我也快了,多忍一下,咱们一起来。」
话后握住刘妃两个豪乳,奋力疾捣,立时干得「噗唧,噗唧」乱响,随觉李重俊
鼻息渐重,气嘘嘘的闷叫了一声:「来……来了!」
说话方落,忽觉刘妃生出一股强劲的吸力,犹如小嘴般噙着不放,李重俊如
何忍得,登时腰眼一麻,噗嗤嗤的射将出来,刘妃同时抖了几下,与他一起丢了。
二人发泄完毕,交股抱在一处,待得激情渐缓,李重俊轻抚着刘妃的俏脸,
说道:「每次和妳快活,总是让人难以自持,妳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刘妃微笑摇头。李重俊笑道:「还不是妳这张美貌,还有这一把淫劲!说句
老实话,太子也好,皇帝也好,我全都不稀罕,只要能和妳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我已心满意足了!」
李重俊默然片刻,叹道:「话虽如此,恐怕要办到并不容易,现在朝中正是
豺狼当道,想我死的人不知几许,我这个太子能当到哪时,连我自己也不敢想下
去!」
刘妃道:「你是担心武三思和皇后?」
李重俊点一点头:「岂只他们二人,还有那个天杀的丫头李裹儿,她前时知
道父皇有意要立我为太子后,便不停在父皇跟前数说我,不但坏话说尽,还背在
人后叫我奴才,妳说气不气人!」
刘妃温柔地抚着他胸膛,说道:「难怪你今日喝得烂醉如泥!俊郎,你也不
要想太多了,处处小心点便是,你只要忍耐挨过这段日子,待得父皇百年之后,
你登极为帝,到时还治不了他们么!」
李重俊惨然一笑:「妳也太天真了,并非单是小心就行,纵使我万事小心在
意,人家依然可以鸡蛋找骨头,只看今日五王的事,就可见一斑了,五人落得流
放边远之地,还不是遭了小人的毒手!父皇对这伙奸党向来言听计从,他们要诬
陷一个人,真个是不费吹灰之力,相信很快就轮到我了!」
刘妃道:「这……这怎么是好!俊郎,为了你我将来,你得想想办法呀。」
李重俊摇头道:「现在只有见步走步,还有什么办法好想,除非……」
刘妃连忙问道:「除非什么?你不会是想……」
李重俊道:「没错,除非先下手为强,将这些狗彘小人一窝儿铲除,要不想
过好日子,相信就艰难了!」
刘妃问道:「你……你有把握吗?会不会很危险?」
李重俊摇头道:「干这种事自然会有点危险,说到把握,我实在不知道,如
果李多祚肯帮忙,或许会有机会。」
刘妃道:「你是说左羽林军的李将军?」
李重俊道:「便是他,据我所知,李多祚素来和武三思不和,加上他的女婿
野呼利是个猛将,担当羽林中郎将一职,身经百战,旱逢敌手,只要他们二人答
应,要一举成功并非难事。」
刘妃张着那明如秋水的眸子,怔怔的望住他道:「原来你……你早就有这个
打算,什么都计划好了。」
李重俊长叹一声,摇头道:「我还在考虑,因此事非同小可,倘没有十成十
把握,后果真是不堪切想,况且要说服李多祚并不容易!好了,不要再说这些事,
时间已不早,睡吧。」
刘妃点了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你也好好的睡,什么也不要
想。」说完把头埋在他颈窝,相拥而眠。
夜阑人静,宫灯里的蜡芯儿轻轻爆出一声微响,床榻上的二人早已沉沉熟睡,
便在这时,床上的刘妃突然出现异样,隐隐然看见一个女子从她身体冒了出来,
缓缓坐在床榻上。
只见这女子全身一丝不挂,年约二十岁上下,长得似玉如花,比之刘妃还要
稍胜一筹,竟是个绝代佳人,而那身白璧无瑕的裸躯,直如白玉雕就似的,当真
是「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果然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儿!
原来这个女子并非谁人,正是隐藏在宫中的罗叉夜姬。这妖女使心用腹,寄
身在刘妃体中,为的是煽惑李重俊兴兵造反,以此紊乱朝纲,缔造祸乱,冀图乘
乱问鼎。
罗叉夜姬轻挪娇躯,袅袅下榻。见她一头如瀑布的青丝,柔顺地直泻而下,
楚腰袅娜,胸前一对硕大丰满的玉乳,高俊挺拔,衬着一对浑圆修长的美腿,着
实美得让人目眩心花,魄不附体!
这时见她回过螓首,往床榻上那对裸躯望了一眼,嘴角泛出一丝狡黠轻蔑的
微笑,接着纤腰一扭,赤裸着身躯径往大门口走去,倏忽之间,见她已穿门而去,
袅袅婷婷的走出长廊。
这时正是初更时分,东宫内一片寂静,只闻虫声唧唧,花香漫布,间歇才见
三五守军荷戈巡行。
罗叉夜姬赤裸着身躯,徐步拐过祟政殿,走过右春坊,最后来到延喜门。而
最教人奇怪的,途中的守军对她全然视若无睹,竟任她踽踽独行。
太平公主乃武则天的女儿,十六岁那年,下嫁光禄卿薛绍,七年后,薛绍因
参与李冲谋反被杀,两年后,改嫁武攸暨,当年太平公主正好二十五岁。
驸马府位于平康坊东南面,高墙深院,楼阁错落。太平公主与丈夫早已分房
多年,各自另有楼阁,而太平公主的居处,正位于府内东首的瑞凤阁。
更深人静,群星闪灼。然而,瑞凤阁的大厅上却灯烛通明,柔柔的细乐声从
楼阁直送将出来。偌大的厅堂上,但见六名绝色美女随乐婆娑起舞,每名女子约
在十六七岁年纪,身穿云纱梅韵香罗衫,酥胸半露,正自盘旋穿插于妙韵中。真
个是:「梅香远溢轻趁步,一缕青纱倚云裁。」
在大厅的主位上,却座着一个美妇人,正是玉叶金柯的太平公主,这个年逾
四十的公主,因保养得宜,竟连一条鱼尾纹也没有,满头青丝,不见一根白发,
乍看之下,倒像三十左右年纪,还多了几分妖艳妩媚。
太平公主今晚显得特别高兴,一边看一边不住微笑点头,似乎非常满意,就
在她看得入神之际,一道肉眼难以看见的灰影,倏间直射进她身体,而这一道灰
影,便是那个刚离开太子宫的罗叉夜姬。
只见太平公主双目一闪,抬手拍了两下,说道:「好了,今日到此为止,妳
们全都给我退下。」
待得众女躬身而去,大平公主道:「顺福你过来。」
一群站得远远的年轻男仆中走出一人,来到她跟前,垂首道:「顺福在,公
主有什么吩咐?」
太平公主坐直身子,徐徐道:「你马上到崔府,叫崔大人立即过来。」
顺福应了一声是,回身快步走出大厅。
太平公主向其中一个男仆招招手:「顺安,陪我进入寝室。」
第四集七回完
第四集:罗叉夜姬/第八回:公主之约
那个顺安走上前来,只见太平公主伸出右手,顺安连忙双手挽着,轻轻将她
扶离座位,便往后面的寝室去了。
寝室两旁分站着一名美貌少女,均是下女装束打扮,一看见公主到来,齐齐
躬身施礼,接着把房门打开。太平公主吩咐道:「崔大人会来这里,妳们不用拦
阻,让他进来就是。」二女同声答应。
顺安挽着她的手进入房间,小心翼翼的扶她坐下,门外其中一名少女已棒茶
进来,放在公主身旁的几案上,躬身双手放在膝上后退几步,才回身走出房间,
而那个顺安依然直挺挺的站在她跟前。
看这个顺安只有十八九岁年纪,长得眉清目秀,神采俊俏,确是一个美少年。
只见他垂头直立,双眼望住跟前的美妇,问道:「请公主示下?」
太平公主也不抬头:「嗯,一会还有客人来,暂时脱下裤子便可以了。」
顺安应了一声,连忙松开腰带,一扒两扯,便将长裤脱掉,内里并无穿上内
裤,一根半硬的肉棒儿,也有四五寸长,一晃一晃的垂到公主眼前。
但见太平公主轻舒玉手,把棒儿托在手中,点头道:「很不错的家伙,头儿
也算肥大。」旋即抬起螓首,盯住顺安的俊脸,说道:「你自己来吧,弄硬一点,
但不要射出来,莫要像顺昌那个无用的东西,才套弄几下,便丢得干干净净,中
看不中吃!」
顺安连忙点头:「是,顺安保证不令公主失望。」说话一落,便即握住肉具,
仰头闭眼的套动起来。
这个顺安果然不赖,只是弄得几十下,一根棒儿已硬得贴腹直竖,整个巨头
红扑扑的,显得异常鲜嫩,再套得几回,一颗白浆已从顶端冒出,徐缓流下,太
平公主微微一笑,点头道:「很好,很好,本公主就是喜欢有实力的男人,你今
晚就留下来吧,现在可以放手了。」
顺安依言停手,经过一番努力下,那话儿已见浮筋毕露,意近半尺长短。太
平公主看得遂心如意,一手握住火棒,一手捧住子孙袋,只觉满手火烫炙热,心
中更喜,便即凑头过去,一口把巨头含住,吞吐品尝起来。
那顺安毕竟年少,又见着这个貌样姣好的美妇人,登时美得浑身乱颤,而太
平公主更是此中能手,狎男无数,口噙手动,把住一根棒儿弄得倒横直竖,不消
多久,已见顺安张大嘴巴,喘嘘嘘的呼个不停。
太平公主见他这个模样,也知他难以支撑,便道:「倘若忍不住,便射出来
吧,本公主也想尝一下你的味道。」当下再加重几分力。
顺安知道公主的习性,最爱吞吃男人的精华,以此保养容颜,现经她连番搅
弄,却又怎能忍耐得,口里「喔喔」连声,闷哼道:「来……来了……」
太平公主见闻,忙把头儿紧紧箍住,一股温烧突然猛喷而出,接连数发,灌
得满满一大口,直到顺安泄尽,方徐缓把玉茎放出,喉间响动,已吃得半滴不剩。
便在她心满意足之际,扣门声轻响,一把少女声音道:「崔大人已到。」
太平公主道:「叫他进来。」刚刚说完,再把眼前仍未颓软的肉棒纳入口中,
大口大口的吃将起来。
门扉作响,一个少女领着崔湜走进房间,二人看见眼前的情景,似乎早已见
怪不怪,全无半点惊讶之色。
太平公主还没马上停止,咬住肉棱吸吮了半晌,二人见她忙着,只得站在一
旁默然候着,直到她把阳物吐出,才向那少女道:「妳先出去,没我吩咐不得进
来。」
那名少女走后,太平公主朝崔湜一笑:「坐吧。」
崔湜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问道:「公主夤夜召崔湜至此,不知有何吩咐?」
太平公主微微一笑,把顺安已然软却的玉茎提起来,问道:「这娃儿不但俊
俏,那物事也不比你差吧?」
崔湜把眼一望,点头笑道:「公主的人个个精挑细选,自是非比一般!」
太平公主拍一拍顺安的大腿,说道:「咱们有点事要谈,你穿回裤子,且在
门外候着。」顺安祗遵,挽好裤子走出房间。
崔湜一看见顺安离去,忙移身到公主身旁,一把环住她腰肢,右手已按上她
酥胸,把个乳房牢牢握在手中,一脸急相道:「公主,崔湜就快憋死了!」
太平公主也不推拒,把半边娇躯偎在他身上:「急色鬼,一上来便使劲捏。
现在我先问你,你可有依我的话和武三思说?」
崔湜一面点头,一面将手从袒领衣口伸进去,手掌包住乳房往上一抄,整个
浑圆硕大的乳房登时跳了出来,俏生生的搁在领口上,太平公主轻呼一声,妙目
瞟了他一眼,正要嗔骂,崔湜已弯下身来,整颗怒凸的乳头却被他含住。
太平公主「嗯」了一声,连忙抱住他的脑瓜子,酥胸前挺,脆声道:「我的
好哥儿,咱们说完再弄好吗?啊……你……你慢慢吃嘛!」
当下垂头看去,只见崔湜大张其口,不住用力猛吸,时而又拉又扯,把个豪
乳弄得形状百出,阵阵快感瞬间窜遍全身。
太平公主知道多言无谓,只好软着身子由他轻狂,自己也乐得个痛快。玉手
随即探到他胯间,隔着裤子把住肉具,揉揉搓搓的玩弄起来,说道:「已经够坚
硬了,想要插进来吗?」
崔湜忙即点头,急巴巴道:「我马上和公主宽衣。」
太平公主朝他摇了摇头,坐直身子,把胸前的衣衫整理好,微笑道:「你还
没答我的说话,武三思那边如何?」
崔湜道:「已经办妥,依我看那五个家伙必死无疑。」
太平公主点头道:「那就好,只要五人一死,朝廷众臣必然恨武三思入骨,
现在太子已有反叛之心,届时给他知道武三思害死五王,哪有不反之理。」
崔湜皱眉道:「倘苦给大子成功,岂非竹篮儿打水,教咱们一场空!」
太平公主道:「放心吧,你可听过「凭河暴虎皆亡命」这句话,太子只是个
有勇无谋之辈,成得什么大器。」
崔湜唯唯称是,旋即道:「公主,我还有一事担心,婉儿她……」
太平公主乜斜他一眼:「你就是记挂住她。」双眼盯着他一会,叹道:「好
吧,只要你用心为我办事,我或许可救她一命。」
崔湜立时大喜,忙道:「多谢公主,崔湜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太平公主微微点头,说道:「很好,但我还有一事要你做,听说你府第近日
来了一男一女,是不是?」
崔湜虽然有点错愕,实不明白她因何会知道此事,还是点头道:「确有此事,
但二人离开我家已有一段日子,一时间恐怕难以找到他们。」
太平公主道:「据我所知,二人正寄住在关中杨门,我只想要那个男的,你
既然认识他,就安排他和我见一面,只要能办成此事,我自有好处给你。」
崔湜暗暗心想,原来公主是看上那小子,这样也好,妳要男人,我要女人,
正是各有所爱。
太平公主徐徐站起身,微笑道:「我知你对上次那个罗姬仍是念念不忘,今
日你不用陪我了,她已在「幽临雅筑」等你,就好好快活一晚吧。」
崔湜听见,心头猛地大喜,却又不敢在公主跟前表露出来,说道:「那个罗
姬确是个难得的美人儿,但崔湜又岂敢冷落了公主,依我看……」
太平公主笑道:「不用再说了,你我快活的日子还多着,也不争今日,而且
这是我对你的恩赐,报答你对本公主的忠诚,莫非你嫌弃那个罗姬不成?」
崔湜连忙道:「公主千万不要误会,崔湜就……多谢公主恩赐。」
太平公主来到榻沿,轻轻拉扯一下铜铃,刚才那少女推门而入,躬身道:
「公主有什么吩咐?」
只见太平公主徐徐坐在床榻沿,说道:「妳送崔大人到幽临雅筑就寝,并叫
顺安进来。」
崔湜走出公主房间,一颗心早已飞到幽临雅筑去,想起那日罗姬在身下婉转
可人的样子,胯下那话儿立时扑扑乱跳,只差还没硬挺起来。
幽临雅筑位于瑞凤阁之北,整栋房子全以桂竹搭建,四周竹树环合,环境异
常优雅,却是太平公主招呼客人之所。
那少女手提灯笼在前引路,经过一个花叶扶疏的小院子,走过葱葱茏茏的小
竹林,便是幽临雅筑的所在,少女为他推开屋门,点燃了灯台,才躬身离去。
崔湜心中奇怪,想道:「罗姬呢?她不是在这里等我吗?」
四下细看,才发现左边另有一个房间,登时一喜,急步走了过去,一进入房
间,见有一个女子睡在卧榻上,灯光从前厅射进房间,虽然不甚明亮,但崔湜仍
是一眼认了出来,正是那个罗姬。
崔湜马上绽出一个笑容,缓步走向烛台,先把灯烛燃亮。
忽听得那女子道:「崔郎,不要点灯好吗?」原来这女子并非谁人,竟然是
罗叉夜姬。此女果然魔道高深,不但能够入侵他人的身体,还拥有分身之术,当
真厉害不过。
崔湜那里晓得她的身份,只道她是公主的人,也是自己所认识的女子中,除
了紫琼外,便是她和上官婉儿是最美的了!崔湜听见她这句话,当下笑道:「若
没有灯火,妳这副花容月貌和身段,那不是全被埋没了吗!」说着已坐到她身旁。
罗叉夜姬冁然笑道:「崔郎,我以为再无法看见你了。」这句话说得婉约绮
媚,直是销魂夺魄。
崔湜一对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一颦一笑均婀娜多姿,眼前这女子实在太美
了,便道:「崔湜也是这样想,自从上次和妳分手后,日夜盼望,就是想再见妳
一面!今日有幸和妳重聚,崔湜内心之高兴,实在难以笔墨形容。」
罗叉夜姬投他一个醉人的微笑,柔声道:「罗姬也是一样。」
崔湜见她自头颈以下都盖住被子,把整个迷人的身段都藏了起来,正想动手
将被子掀开,却见罗叉夜姬摇一摇头,阻止道:「不要,人家没穿衣服!」
听了此话,崔湜不由哈哈笑道:「这里只有妳我二人,还害怕什么!」说着
伸出右手放在被面上,隔着一层单薄的被子轻轻地抚摸,最终来到她胸前,盖上
给乳房隆起的被丘上,满手尽是丰挺,不由赞道:「依然是这样美好,这种触感
真会让人疯狂……」
只见罗叉夜姬微微发出一声呻吟,把一对水汪汪的美目望住崔湜,低语道:
「我……我的崔郎,不要这样玩弄人家,也实在太羞人了……」
这句像似含羞忍辱的媚语,更把崔湜挑逗得血脉贲张,说道:「我就是喜欢
这样弄,一面把玩妳身子,一面欣赏妳的娇姿妙态,实是人间一大享受。快望住
我的手,好好看清楚我是怎样捏玩妳,享用妳这对饱满的乳房。」
罗叉夜姬「噗哧」一笑,摇头道:「崔郎你好坏,都已经给你这样弄了,还
要人家看,我才不听你呢!」
崔湜再也忍受不住,双手同时伸进被子里,一手抓住她一边玉乳,一手按在
她小腹上,接着手掌慢慢往下移,说道:「张开妳的腿,让我摸摸那湿淋淋的玉
穴儿。」
罗叉夜姬笑道:「人家才没有湿,也不给你摸。」她嘴里虽然这样说,双腿
还是微微的分了开来。
崔湜自然感到她口不对心,手指滑过她耻丘,扫过一片小丛林,终于来到那
片柔软的宝地,二指一抹,竟是满指尽湿,不禁笑道:「妳这个小淫娃,还敢说
没有湿,是否刚才等得我心焦,自己先行弄了?」
罗叉夜姬脸上一红:「才没有,只是……只是你刚才这样弄人家,自然会有
反应。啊!崔郎……不要弄那里,小豆豆会受不住,不要……啊!罗姬要死了,
不能再揉……」
崔湜又那里肯停手,看着美人儿直挺挺的卧着任自己轻狂,这股满足感当真
难以言喻。他的双手不曾有一刻停止,满握豪乳的大手仍不住地搓揉,而下面亦
改变了攻势,一对指头已直闯宝穴,大肆抽动起来。
一抹红晕自罗叉夜姬脸上泛起,早已美得仰首吁吁,双目迷离,在灯烛映照
下,更显她出尘绝丽。眼前如此诱人的艳姿,直看得崔湜目不转睛,心中暗赞不
已。
「啊!郎……」一声诱人的娇啼,直送通崔湜耳中:「不行了,请不要再掘,
人家快受不住……」
崔湜笑道:「是不是想丢了,就丢给我看看,快掀开被子,让我看清楚妳的
好身子。」
罗叉夜姬对媚惑男人的功夫,早就已臻化境,不论心理或肉体,均能适时控
制掌握,此刻听见崔湜的说话,摇头道:「我才不要,也不要你看。」
崔湜那肯依她,当下放开她乳房,把手一扯,整张被子已掉在地上,一具完
美无瑕的雪躯,亮晃晃的已横卧在眼前,不由叫道:「罗姬妳真美,该大的大,
该小的小,光是这对玉乳儿,就把天下男人都迷尽了!」
罗叉夜姬忙掩着眼睛,娇嗔道:「崔郎你不要再说了,这样羞人的话儿,你
怎能说出口!不准看,人家不要你看……」
崔湜望着这对傲人的玉峰,一时也看得目眩心跳,光是那对粉嫩淡红的蓓蕾,
就足以让人观之不厌!当下也不打话,一个俯身,张口便把一个乳房衔住。
罗叉夜姬轻叫一声:「啊!我的崔郎……好郎君……」
崔湜一手攫住乳房,埋头使劲吸吮,另一只手同时不住抽戳,登时弄得满堂
水声,委实淫靡之极。
「我……我的好人儿……」罗叉夜姬仰首低鸣,身子因快感而凌空拱起,僵
着一对修长优美的玉腿,只把个臀儿不住地抖动,悲鸣道:「真的受不住了……
求你不要再欺负罗姬,人家要……要给你了……」
崔湜听见更是加紧攻击,双指飞快地出入抽捣,果不到一会,罗叉夜姬突然
剧颤起来,一抖一抖的连连抽搐,接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终于整个人软倒下
来。
只见她不停地喘着大气,胸口急促地起伏,崔湜知她是高潮了,忙即离开床
榻,三扒两拨便把身上的衣服脱光,竖着胯下的玉龙,晃晃悠悠的送到罗叉夜姬
跟前,说道:「美人儿,快来为我把弄把弄。」
罗叉夜姬侧头看见,脸上微微一红,装出一副羞兮兮的样子,盯着那话儿道:
「好粗好长的东西,看见真是骇人……」
崔湜笑道:「有什么好怕的,上次不是插得妳爽歪歪吗?给我用力握往,和
上次一样用嘴舔。」
罗叉夜姬抬起眼睛,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才把玉手箍紧肉棒,轻轻套
弄起来:「真是好硬,又这么热,难怪上次烫得人家……」
崔湜笑道:「烫得很舒服吧?」
罗叉夜姬嗔道:「你不要笑人家嘛,要不我就不理你。」话一说完,便伸出
小舌舔了一下头儿,崔湜给舌头一挑,立时扑速速打了个冷战,才见她徐徐含入
口中。
崔湜低头望着她舔吃,一团欲火不由直涌了上来,过得半顿饭工夫,一股泄
意骤然涌至,心下一惊,连忙抽回玉龙,但仍是忍不住射出一道白浆,打在罗叉
夜姬的下巴上。
罗叉夜姬看见,抬头给他一个嘲谑的笑容,像说他如此差劲,两下子就忍不
住。
崔湜看见她的模样,又羞又恨,闷气打从一边来,当下爬上床榻去。
罗叉夜姬自然明白他意思,作羞佯怯起来,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蛋上,显得又
惊又怕,呆瞪瞪的望住眼前的男人。
崔湜蹲到她身下,把她双腿大大的分开,握住肉棒当着她用力地套动,说道:
「妳就亲眼看看,看我怎样一分一寸的进入妳。」
罗叉夜姬掩脸道:「你这人太坏了,教人家怎好看这种事!」
崔湜见她这样说,就更想征服她,笑道:「若是不看,我可不插进去了!我
的好罗姬,妳就依我一次如何?」
罗叉夜姬道:「你真是的,人家这样卧着,又怎能看见?」
崔湜笑道:「办法总是有的,只差妳是否愿意。」
罗叉夜姬一脸无奈,只好依他说话,双手支榻,把上身撑起。
崔湜仍觉不满,说道:「握住我的肉棒,自己用手送进去。」
罗叉夜姬听得微显一呆,但还是伸出玉手,玉指牢牢握紧肉具,羞容答答道:
「崔郎,人家真是羞死了,但谁叫人家……人家喜欢你这个冤家!你来吧,不过
要慢慢来,可不能和上次一样,弄痛人家哦!」
崔湜一笑点头:「不用害怕,我会轻轻送进去。」当她把头儿抵在肉眼时,
崔湜已按奈不住,腰板往前一挺,巨大的头儿立时「滋」一声微响,已被肉蛤牢
牢包裹住。
罗叉夜姬「嘤」的一声叫将出来:「好胀,但……但外面还有这么多,人家
里面真能容下吗?」
崔湜笑道:「妳自己看看就知道。」说话甫歇,玉龙开始缓缓深进,眼见一
寸一寸的隐没,罗叉夜姬的空虚逐渐被填满,终于整根分亳不剩,全根没了进去,
崔湜问道:「觉得怎样?舒服吗?」
罗叉夜姬嗯了一声:「你抵到人家尽头了,又这么烫热,小穴儿满满的好不
难受。」
崔湜呵呵一笑:「若然塞不满,还有什么快活可言。」一言说毕,便即「噗
滋,噗滋」抽插起来,立时抽得水花四溅,一对花唇带得翻来覆去。
罗叉夜姬低头紧紧盯住,不由看得心热如火烧,禁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第四集八回完
第四集:罗叉夜姬/第九回:夜姬迷情
星河灿灿,夜鸟投林,一片静谧把幽临雅筑裹在黑夜中。然而,屋内却淫声
扬扬,说不出的诐淫猥亵。
只听崔湜一面抽捣,一面扬声叫道:「今日真个快活,快快用力咬住我的宝
贝,我要先射一回给妳……」
罗叉夜姬听见,把头猛地摇晃:「不要,人家不要你射。啊!你……你怎么
真的射了……嗯!还……还这么多,烫得好厉害……」
崔湜终于忍耐不过,抖得几下便泄了个尽兴,待得泄毕,忙把罗叉夜姬抱入
怀中。只见二人对坐在床,四肢交缠,牢牢的抱作一团。
罗叉夜姬偎在怀中,亲昵地抚着他背脊,说道:「人家才有点意思,你怎地
这就完了!」
崔湜喘着大气道:「这……这还不是妳之过,便是玄奘法师遇着妳,恐怕也
难抵挡妳的诱惑。」
罗叉夜姬微微一笑:「我才不相信你呢。崔郎,你还可以再来吗?」
崔湜自信满满道:「当然可以,今晚便是精尽人亡,也要和妳尽兴方休。」
罗叉夜姬连忙掩住他的嘴吧:「我不许你这样说,要是你真的死了,叫罗姬
怎么办!崔郎,用力抱住我。」
只见崔湜一手环住她纤腰,一手不住轻抚她玉躯,两对口唇一合,立时缠绕
在一起。「嗯!真的很香,便连口水也这样香甜!」崔湜含住她舌头,口齿不清
道。
罗叉夜姬放出手段,不住把一对玉乳在他身上挨磨,昵声道:「我的崔郎…
…我的好夫郎……」玉手移到他身下,轻轻挽住玉龙,徐缓揉弄着:「这个
怎地还不硬起来,人家还想要……」
崔湜粗嗄着声音道:「再摸一会就行了。让我先为妳舔一下好吗?」
罗叉夜姬摇头道:「不……那里怎能舔。」
崔湜笑道:「妳既能舔我,我为何不能舔妳,快给我卧下。」也不理会罗叉
夜姬,便将她放倒下来。
「崔郎!」罗叉夜姬轻叫一声,崔湜已趴到她身上,嘴唇沿着她脖子往下吻,
直吻到胸前,在两个乳房徘徊留连一会,接着继续下移,一道津津的吻痕划过肚
脐,直到他含住一颗怒凸的嫩芽,一声娇媚的嘤咛自罗叉夜姬口中逸出。
原本布满花露的芽孢,在崔湜的啖噬下,变得越来越湿,丝丝玉液不住由蛤
缝渗出。
罗叉夜姬着实难熬不过,陈瓣展蕊的大张双腿,浑身抖动个不停。崔湜见她
美快,自是加多几把劲,骈指齐出,直闯水帘洞,才掘了几下,玉露便如决堤般
汸汸而出,弄得裀席尽湿。
崔湜舔弄良久,见罗叉夜姬已泄了两回,遂撑身而起,跨到她头上来,把那
根垂晃之物送到她嘴前。
罗叉夜姬也不用他出声,一把拿在手中,张口便吃,在她唇舌的抚绥下,肉
棒开始渐见起色,二人同是一喜,原是死蛇似的阳物,在她口腔缓缓硬将起来,
把个小嘴撑得硙硙即即。
崔湜连忙抽出,把罗叉夜姬移到榻沿坐着,让她双脚垂地,罗叉夜姬怔怔望
住他,问道:「崔郎你……你想怎样?」
只见崔湜笑了一笑,一手紧握肉棒,一手满满握住她一个乳房,说道:「自
然是想要妳。」接着凑头到她耳边,低声说了一会。
罗叉夜姬听完,立时满脸通红,摇头道:「你……你……我不要,怎能叫人
家做出这样羞人的动作?」
崔湜笑道:「像妳这般天仙似的人物,越显得淫荡,便越叫人兴奋,我就是
爱看妳淫荡的样子,答应我一次好吗?」
罗叉夜姬满脸无奈,一对水盈盈的美眸紧盯住他,犹豫半晌,还是不情不愿
地把双手移到胯间,玉指攫着两片花唇,徐徐往两旁扯开,一团蛤肉立时露将出
来,红殷殷的,又鲜又嫩,只见她整张脸儿已红至耳根,羞人答答道:「是……
是这样吗?」
崔湜点了点头,表示满意,随即把个头儿抵住穴口,用力一挺腰肢,吱一声
便进了半根,二人顿时一爽,同声叫了出来。崔湜顺着水势,再望里一送,棒头
直点着花心,一阵酥麻直窜上罗叉夜姬全身,酸麻未过,崔湜已大出大入,着力
抽动起来。
罗叉夜姬可怜兮兮的望住他:「崔郎我……我……」
崔湜问道:「什么?很舒服吧?」边说边使劲疾捣,又道:「妳看,给妳这
小嘴套住整根肉棒,真是叫人越看越兴奋!」
罗叉夜姬也听得异常兴奋,把眼一望,果然淫气冲天,只见一根棒儿此仆彼
起,进出无度,每一抽提,花汁便随棒乱飞,不由暗想:「此子果然有点能耐,
又懂弄鬼吊猴,也难怪迷倒这么多女子!」
皆因床榻低矮,崔湜干弄起来,不得不把身相就,格外消耗体力,数百抽后,
也渐觉不支,当下抽出阳物,把罗叉夜姬搀扶起身,拥抱着她道:「咱们到前厅
去。」
罗叉夜姬问道:「为什么到外面?」
崔湜笑道:「多弄点新花样儿,不是很好吗?」
罗叉夜姬听见,只微微一笑,由他挽着玉手走出房间。
前厅的灯火比房间亮多了,四下照得亮堂堂的,崔湜牵着她来到窗前,推开
窗户,一阵夜风直扑而来,罗叉夜姬惊道:「崔郎你做什么?不要这样,会给人
看见!」
崔湜道:「都已经夜了,谁会来这里。妳看今晚月色多好,月明星稀。当此
正是静院明轩,溶溶泄泄,最宜对景行乐。」
罗叉夜姬笑道:「真亏你想到。」见她倚着窗前,双手盘胸掩着一对玉峰,
抬头望向天上的月亮,果如银盘似的照得大地一片清辉,不由叹道:「崔郎,今
晚的月亮真的好美呀!」
崔湜从后拥抱住她,说道:「咱们不妨一面赏月,一面耍子儿,当真是其乐
无穷。」说着双手移到她酥胸,一手一个把她双乳包容住。
罗叉夜姬把头后仰,半张着盈满水光的眼睛,望着他道:「你……你真是想
这样站着干吗?」
崔湜道:「妳说好不好?」
罗叉夜姬点头道:「你爱怎样便怎样,人家都依你。」微微向前弯下身躯,
把丰臀稍稍抬高,遂反手握住硬挺挺的玉茎,抵到花户口:「崔郎来吧,便这样
弄进去。」
崔湜腰下略一前挺,半截火棒立时被一团温湿包裹住,徐缓抽插了几下,动
作渐渐加快,每一挺刺,便把个罗叉夜姬捣得往前冲去。
罗叉夜姬双手按在窗槛,翘着臀儿任他进出,一浪浪的快感只起不落:「崔
郎……你好厉害,罗姬爱死你了……」
崔湜听得兴动难当,索性双手把住她纤腰,使足气力狠狠疾捣,口里叫道:
「好棒的小蜜穴,把我箍得好舒服,要我狠一点吗?」
罗叉夜姬臀部越翘越高,整个上身已爬在窗口上,点头道:「要……人家要,
你就狠狠干死我是了,再快一点……」
崔湜一声令命,当即「劈劈啪啪」放马奔驰,直干得罗叉夜姬冲前后倒,整
个上半身连同一对乳房已直冲出窗户外。
罗叉夜姬不禁叫将起来:「这……这真是羞死人了,要是有人走过,人家会
……会全都被看光了!」
崔湜笑道:「这样丰满雪白的美乳,若是给男人看见,肯定会过来捏上一把,
妳且就这样搁着,看看会否有人经过。」
罗叉夜姬嗔道:「你怎会这样变态,让人家看光也不算,还要让人玩,莫非
你忍心看我被其他男人欺负?」
崔湜道:「我只是说笑而已,妳又何须当真。但话又说回来,以妳这样美貌
出众的人儿,身边的男人必定不少,说与我知,妳究竟和多少个男人弄过?快快
如实报上。」
罗叉夜姬摇头道:「人家不说。啊!不……不可拔出来,快放回去!」
崔湜笑道:「妳若不说,我就不进去。」
只见罗叉夜姬撑窗站直起来,一个回身便把崔湜抱住,把一对乳房牢牢压在
他胸口,抬眼望住他道:「崔郎你真的想知道?」
崔湜点了点头,说道:「瞧来必定不会少了,公主既然能让妳陪我,自然也
会叫妳陪其他人,是不是?」
罗叉夜姬仍是张着水汪汪的美眸望住他,徐道:「你很介意这个吗?」
崔湜道:「也不是,像妳这样出色的女人,崔湜也不敢奢望拥有妳,况且妳
又是公主的人,只是多口问一声而已。」
罗叉夜姬道:「虽然我是公主的人,但公主对我很好,就算有什么贵客到来,
公主从不曾叫我侍寝,只会叫其他府中的女子,到目前为止,就只有你一个,瞧
来公主很看重你。」
崔湜心中不由一喜,确没想到自己在公主眼中有如此分量!微微笑道:「这
是真的吗?但……但我记得上次和妳好,妳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到底是什么人如
此有福分?」
罗叉夜姬早就知他会这样问,便道:「我原是驸马身边的一个丫头,现在你
该明白吧。」
崔湜一笑:「嗯,原来是这样,我全明白了,但为何公主会……」
罗叉夜姬微微一笑:「我和驸马的事又怎瞒得过公主!当时驸马确实很喜欢
我,后来公主知道了,心里自然不高兴,就是这样,我就给公主关起来,没想到
公主突然放了我,让我服侍你,事情就是这样了。」她一番说话,果然说得崔湜
贴贴服服,不由他不信。
崔湜道:「这样说,妳除了驸马和我,就没有其他男人了?」
罗叉夜姬点头道:「到目前为止确是这样,但我相信很快就不同了!」
崔湜忙问道:「为什么?」
罗叉夜姬有点错愕道:「公主没有和你说吗?」崔湜大惑不解,公主又怎会
和我说呀?便摇了摇头。罗叉夜姬长长叹了一口气,续道:「公主说你有一个姓
辛的朋友,你还会带我去见他,还吩咐我……」
崔湜登时呆了一呆,问道:「公主要你和他好?」
罗叉夜姬点头道:「公主是我的主子,我有什么办法,就是千个不愿意,我
也得听公主的话。崔郎,那个姓辛的是什么人?」
崔湜摇头苦笑:「其实我也不大清楚,只是个很偶然认识的朋友,却没料到
公主会这样注重他,这事倒有点奇怪!是了,公主叫妳这样做外,还有吩咐妳什
么?」
罗叉夜姬摇头道:「没有,但公主曾说过,她会另有安排,到时再吩咐我怎
样做。崔郎,要是我真的给了他,你会否不再要我?」
崔湜笑道:「当然不会,就只怕公主不让我再见妳。」
罗叉夜姬忙偎入他怀中:「你对我真好,人家自从上次之后,就不想再离开
你了!」
崔湜听得满心欢喜,把手移到她胸前,紧紧的握住她一个乳房,说道:「若
然公主能把妳送给我多好,但我知道这是没可能的了,要不也不会让妳去陪其他
的男人!」
罗叉夜姬点头道:「我都知道,现在只好多聚一时便得一时是了!崔郎,今
晚你会整夜留下来吗?」
崔湜点头道:「今晚咱们一于尽兴到天光,妳说好不好?」
罗叉夜姬微笑道:「一切都依你。」说着一只纤纤玉手已来到他下身,发觉
阳物仍没半点衰颓,依然又烫又硬,便道:「崔郎,我想试试站着面对面干,你
说这样行吗?」
崔湜一笑:「不是不可以,但这样确有点难度,妳要提起一只脚才行。」
罗叉夜姬道:「我明白了,是这样吗?」果见她单足着地,一只左脚已勾到
他腿后,胯处登时门户大开,好一招金鸡独立。
但见崔湜呵呵一笑:「妳果然有点门道,全不用我指点。」接着稍稍半蹲身
子,在罗叉夜姬的引导下,不费半点工夫便闯关而进。
罗叉夜姬双手牢牢围住他脖子,猛觉一根大棒倏然捣进,直美得轻叫了一声:
「撑得好满,太舒服了……崔郎你也舒服吗?」
崔湜点一点头,右手牢牢握住一个乳房,着力搓揉,下身却不停地抽捣:
「好美妙,实在爽透了,真不想再拔出来。」
罗叉夜姬死命的搂紧他,口里不停发出迷人的呻吟,而胯下的丽水却湝湝而
下,沿着修长的大腿往下流。
转眼便过了半炷香时间,崔湜突然双手捧着她丰臀,将她整个人提起。罗叉
夜姬娇啼一声,两条大腿牢牢围上他腰肢。
崔湜捧着她边走边干,笑问道:「这种感觉不赖吧?」
罗叉夜姬抱住他头颈,只觉崔湜每走一步,粗长的肉棒便直抵花宫深处,酸
麻难辨,膣中玉露更是流个不停,忽觉头儿倏地碰着一团妙处,一阵美甘甘的泄
意猛地袭来,叫道:「好……好酸,人家又要……要来了!」
崔湜只是一笑,更没有停下来,直走到房间去,还没来到床榻,罗叉夜姬已
忍耐不住,终于泄了出来。
罗叉夜姬仍是抽搐个不停,当崔湜把她放在床上,罗叉夜姬忙即抱住他,身
子依然抖动着:「泄得好……好美,这感觉真好,人家还想要,千万不要拔出来
……」
崔湜听见,再把她双腿分开,低头一望,却见交接处浆水淋漓,早已一塌糊
涂。崔湜越看越感兴动,当即深吸一口气,再次大肆冲杀。
才是百多下,罗叉夜姬又叫将起来:「啊!求你再……再深一些……用力干
我,用力干死我……」
崔湜笑道:「我才不舍得呢。」说着双手前伸,一手一个握住她双峰,挺直
腰板,杀得又凶又猛。
这回一口气便数百抽,崔湜终于到了尽头,泄意顿生,连忙握紧她双峰,气
急败坏道:「射了……全射给你……」
罗叉夜姬不住抛臀迎凑,喘道:「给我,把你的热精全射给罗姬。」
说话刚完,阵阵热浆已一发接一发疾射而出,烫得她连连打战,不禁又与他
丢了一回。崔湜泄尽,直扑到她身上,待得回气过来,轻抚她俏脸道:「太美妙
了,美得还不想抽出来。」
罗叉夜姬微微一笑:「既然这样,就藏在里面好了,人家也不想你这么快离
开。只要你还能硬,人家今晚就给你,你道好吗?」
崔湜道:「哪有不好之理,现在先休息一会,我还要好好爱妳一回呢。」
罗叉夜姬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说道:「是了,你那个姓辛的朋友,听公主说
他正在关中杨门,你打算何时找他?」
崔湜想了一想,说道:「我这两天朝中有点事,须得办妥才行。瞧来也要过
几天才行,妳为什么这样关心此事,难道有什么原因?」
罗叉夜姬摇头一笑:「公主交落的事,我自然要关心。在公主口中,说他身
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子,到底他们是什么关系?」
崔湜道:「据知是他的未过门妻子,看二人甚是相得,终日形影不离,感情
实是不错。公主要妳接触他或许不难,但想再进一步关系,相信并不容易,但我
总是想不通,公主因何要这样做。」
罗叉夜姬道:「公主这样做自然有她的道理,咱们又如何得知。」接着在他
脸上亲了一口,又道:「倘若累了,先睡一会吧。」
崔湜点头道:「这样也好,先养足精神,再和她好好大战一场。」
罗叉夜姬一笑:「自当奉陪!」
第四集九回完
第四集:罗叉夜姬/第十回:长安子都
太液池座落大明宫中央,因深处后宫,直来是皇帝后妃起居游憩之所。太液
池分有东西两池,西池为主池,池中有三座岛屿,名为「蓬莱」、「方丈」、
「瀛州」,李绅在「忆春日太液池东亭侯对」中曾有「宫莺晓报瑞烟开,三岛灵
禽拂水回」的诗句。
紫兰殿位于太液池畔西北,飞檐拂云,巍峨壮观。殿内的前厅,唤作翠微堂,
整个厅堂均饰以金玉,间以珠翠,显得异常豪华淫逸,穷极伎巧。
这时堂上烛火通明,亮灼灼的照如白昼,却坐着一男三女,正是武三思、上
官婉儿、安乐公主李裹儿,还有一名年约四十,满身珠围翠拥的美妇人,而这个
美妇,便是裹儿的母亲韦皇后。
只听韦后道:「今日终于除了这五根眼中钉,打后就能高枕安寝了。」
武三思摇头道:「皇后妳说得太早了,就算解决了他们五人,但还有一个人
要料理。」当下把李悛的一番说话,从头至尾说了出来。
三女一听,无不吓了一惊,裹儿道:「王同皎当真想谋反?前时你说我还半
信半疑,听刚才这样说,瞧来是真的了。」
韦后立时柳眉倒竖,骂道:「他老婆虽然不是我亲生,但好歹也算是他岳母,
竟然吃里爬外,胆敢做出这等事来。但不知那个丫头可有参与,若然连她也敢和
我作对,看我怎样治理她。」
上官婉儿道:「定安公主虽然和他是夫妻,但据我所知,他们二人向来眉南
面北,十足是一对怨偶。依我来看,这件事公主并不知情。」
裹儿道:「我也认为三姐不会参与,她是个怎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在她
心里就只有「淫乐」两个字,其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她每次在街上看到美男儿,
眼睛便立即放光,派人连抢带夺,收到家中当差使唤。以三姐的性儿,终日沉湎
淫逸,莫说是朝廷的事,就是她老公死了,相信也懒得打理。」
上官婉儿掩口笑道:「公主妳就是有口说人,没口说自己,恐怕藏在妳家中
的哥儿,比定安公主还要多呢!」
裹儿听见,立时娇嗔起来,鼓起腮帮子道:「好呀!妳这个小淫妇也敢说到
我头上来,难道妳会比我好么!」
武三思也不理会二人拌嘴舌,在他心中只担心王同皎一事,说道:「单凭王
同皎一人,决计没有这个胆量,我已探查清楚,除了王同皎外,还有张仲之、祖
延庆、周憬等人,这几个不自量力的家伙要和我作对,简直是蚍蜉撼树,要收拾
他们并不难,就只怕皇帝心慈手软,不忍向女婿下手,可就麻烦了!」
韦后道:「这件事就交给我,不除掉这些人,实难消我心头之气。」
武三思一拍大腿,说道:「好,先交由妳去办,这件事非同小可,千万不可
拖延,倘若不成,就由婉儿妳出马,老头子向来疼爱妳,不妨在老头子身上加重
药力,务要把这事办得妥妥当当,免得夜长梦多。」
上官婉儿并没有答腔,她自己心里清楚,自从成为皇帝的小老婆后,朝中上
下,早就把她视为韦后一党,倘若给王同皎叛乱成功,自己亦难逃一劫,当此环
境,也只有杀人自生,亡人自存了!
裹儿站起身子,笑道:「母后如此卖力,老爷你也该好好慰劳一下吧。儿和
婉儿先行离去,不敢妨碍你们了。」
武三思斜睨她一眼,说道:「今日妳怎么了,不想和阿父快活吗?」
裹儿摇头一笑:「今晚不行,我和婉儿另有耍子。」说完朝二人做个鬼脸,
向上官婉儿道:「婉儿,咱们走吧。」
上官婉儿也不想留下来,她前时因为不敢开罪武三思,才不得不顺从他,心
里实是对他全无半点情意,还可以说有点厌恶,现听见裹儿的说话,正好趁机离
去,免得又受他厮缠,当下站起身告辞,匆匆与裹儿离开翠微堂。
韦后巴不得二人早点离去,自不会开声挽留,待得二人远去,一挪身子便偎
在武三思怀中,轻声说道:「你呀,裹儿和你的事,记住不要让崇训知道,到时
两口子弄出大事来,一但传到老混忘知道,可就不妙了。」
武三思说道:「这个我当然知道。话又说回来,妳我的事早就闹得沸沸扬扬,
就算妳老公再笨拙懵懂,也不会一无所知,但直到此刻,他依然没事儿似的,真
叫人想不通。」
韦后笑道:「你不要傻了,老家伙又岂会不知咱们的事,他只是左眼开,右
眼闭而已。当初咱夫妇俩被流放到房州时,三不五时,便传来李唐宗室被杀戮的
消息,他每次听见,就吓得心胆俱碎。一旦有敕使从京师来访,就担心是前来赐
死,便要先寻自尽,每次总是我百般劝慰,又向使臣献些殷勤,送些甜头,好教
他回京说些好话儿,才保得咱二人性命。」
武三思笑道:「难得妳献身救夫,原来那王八是看惯的,难怪,难怪!」
韦后啐道:「自古打墙板儿翻上下,管仓变作扫米人,你道还能够怎样,若
不是我有几分姿色,恐怕早就死在房州了!便因为这样,他曾与我立誓,只要若
能得见天日,当惟我所欲为,不相禁止。瞧来他倒也守诺言,也不枉我当时这样
为他。」
武三思道:「妳我岂不是奉旨承欢,既是这样,咱们还在等什么。」说着便
往她身上摸。
韦后轻轻打开他的手,说道:「死相,这里怎能乱来,给人看见怎生是好,
要弄也得到里面去。」武三思点头一笑,二人同时立起,勾肩搭背的往后面寝室
走去。
裹儿与上官婉儿并肩而行,徐步走出翠微堂,回廊上却不见一人,殿内的宫
女太监们,原来早被韦后使开了。来到紫兰殿大门,方见几名宫卫直挺挺的把守
在大殿门。
二人离开紫兰殿,四下里夜静悄悄,明星荧荧,将快接近子时了,上官婉儿
边走边道:「公主,现在时间已经不早,婉儿要先行告辞。」
裹儿一把拉住她,笑道:「怎么要走了,妳刚才没有听见我的说话吗?」
上官婉儿张大眼睛,怔怔的望住她:「莫非……莫非公主是说真的?」
裹儿笑道:「当然是真,我何曾与妳说过假话。」
上官婉儿摇头一笑:「婉儿就更不便打搅了,不知今晚是哪个幸运儿能得公
主垂青?」
裹儿冁然笑道:「妳猜猜看。」
上官婉儿轻摇螓首:「没半点因头,叫婉儿从何处去猜,但看公主今晚如此
兴奋,这人必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到底是哪一家的美男儿?」
裹儿挽着上官婉儿的手,走上通往拾翠殿的屧廊,说道:「这个人妳也认识
的,年纪也不大,长得魁伟轩昂,在京城中素有「长安子都」的美誉,以婉儿妳
这般剔透玲珑的人儿,又怎会猜不到。」
上官婉儿垂首沉思半晌,忽然笑道:「自古道:「打虎还得亲兄弟,上阵须
教父子兵。」,而公主却是:「打撅还得表兄弟,上阵不离父子兵。」,公主当
真厉害,佩服,佩服!」
裹儿揜口一笑:「我就是说妳聪明,果然一猜便中。我也不妨与妳说,秀郎
不但貌赛潘安,便是那话儿,也是铁一般的神物,一夜泄个两三回,只是等闲之
事。前时在我面前夸下海口,说自己久战多年,总是所向披靡,从不曾有女子让
他委靡不振,崩溃败阵,言语何等狂妄自大。」
上官婉儿道:「瞧来公主早就领教过了?」
裹儿嘴角含笑,说道:「当时我心中不服,岂料那天和他弄了一夜,却被他
整治得死去活来,一夜不知丢了多少回,而秀郎果然天生神勇,连发五回依然骁
勇有力,若非我苦苦哀求叫他停止,恐怕他仍不肯罢手。」
上官婉儿以前在武后身旁时,也常有看见武延秀,当时已觉得此子英姿迈往,
容貌堂堂,这时听到裹儿的说话,也不禁心痒起来。
裹儿突然靠近身子,低声说道:「我已安排秀郎在拾翠殿等候,今晚咱俩就
同心合力,给点颜色他看。」
上官婉儿美目大瞪,盯住她道:「那个怎可以,我与她只是点头之交,焉可
一见面便做这种勾当,岂不教人看轻。」
裹儿介然道:「我可不理,妳今日定要帮我,一于把他弄得抬不起头来,方
能消我心头之气。还有,妳可知我为什么要找妳,而不去找其他人?」上官婉儿
摇了摇头。
却见裹儿妆儇一笑:「妳该知道秀郎与咱夫妇过从甚密,平日喜欢扯闲盘儿,
说些没要紧的话,言谈中我知他对妳甚有意思,还不时叹羡崔湜,说他艳福无边,
竟然会让妳青眼。」
一番说话,说得上官婉儿春心荡漾,引动情思。裹儿见她默言不语,便道:
「妳怕脸上磨不开,大家不妨先吃点酒,说一会话儿,妳说好吗?」
上官婉儿并没有答话,只随着裹儿朝拾翠殿而去。
话说这个武延秀,却是裹儿丈夫武崇训的堂弟,长得美如冠玉,委实是个少
见的美男儿,而他的美名竟远远的传到东突厥王国去,东突厥的公主得知其人,
便欲要把他弄来占为己有,东突厥可汗阿史那默啜极爱这女儿,当即调动兵马,
直犯大唐边境,口口声声说要招武延秀为驸马,使两国和亲。
武则天为了平息干戈,当即召见中郎将阎知微,遣他护送武延秀到东突厥成
亲。那番邦公主也算是个美人儿,看见武延秀果是个人物,心中欢喜不已,自然
对他百般迁就宠爱。
护送武延秀的阎知微同时留在东突厥,闲着无事,偶有写些家书回大唐,信
中不免写些留在异邦的环境,此事给东突厥可汗知道,认为他是细作,马上把阎
知微捆绑起来,点兵三万挟着阎知微,径自杀到中原来,连破赵州、定州多个地
方。
大唐见番兵来势凶悍,立即下诏言和,可汗不敢留下武延秀,便借通和为名,
命他捧着和书放回大唐。
武延秀重回国土,武则天认为他通和有功,封为淮阳王,并可在宫中自由出
入。这时李显一家已从房州召回长安,安乐公主李裹儿不但长得美丽可爱,且聪
明伶俐,武则天对她十分宠爱,便将她留在宫中。
武三思的儿子武崇训常在宫中出入,年纪只长裹儿一岁,他仗着自己年少貌
美,还有祖姑母袒护,在宫里做了不少风流韵事,最后便和裹儿搭上了,此事传
到武则天耳中,以息浮言,便把裹儿指配给武祟训。
自从二人婚后,武延秀亦常到驸马府游玩,一家人也没什么避忌,三人聚在
一块儿,便即有说有笑。嫂叔二人同是风流班首,终日在府中打情骂悄,全不避
人耳目。武祟训碍于公主的势力,见了此情景,也只得装聋作哑,独个儿闷在肚
子里。
裹儿和上官婉儿来到拾翠殿,直奔前厅而来,果见一名英俊倜傥,容貌隽爽,
年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端坐着,正是人称「长安子都」的武延秀。
武延秀看见裹儿身边的上官婉儿,不由眼前一亮,心中登时大喜,他决没想
到上官婉儿会突然出现。
只见上官婉儿头挽望仙髻,上身翔凤金线绣翠色短襦,半胸袒露,仅仅裹着
半截浑圆饱满的乳房,下身泥金银绘高腰长裙,足登凤头金丝履,丰满的酥胸下
束着游鳞丝带。
裹儿却头戴牡丹花冠,簪有金翠花钿,身穿大袖对襟纱罗衫长裙,胸束五彩
银带,全身钿钗礼衣打扮,显得异常高贵优雅。
当真是:「裙拖六幅湘江水,惯束罗裙半露胸。」
武延秀一时看得神游太虚,飘飘荡荡,连忙站身相迎,往二人深深一揖:
「武延秀见过公主,见过娘娘。」
裹儿掩口一笑:「婉儿妳看他,倒也懂得装模作样,平素看见我,莫说不会
叫一声公主,便是「喂」一声也没有,今日看见妳出现,便矫揉造作,做神做鬼
起来。」
上官婉儿微微笑道:「大家亦无须客气了,武将军请坐。」自从李显登位后,
武延秀任命为中郎将,安插在左卫第一军,官拜贵族征兵府司令。
裹儿吩咐宫人整备酒肴后,便与武延秀道:「今日难得婉儿到来,咱们三人
一于玩个尽兴。秀郎,你可不要半途打退堂鼓,扫我雅兴。」
武延秀连忙笑道:「延秀岂敢,自当一竿子插到底,绝不半途而废。」
裹儿格格娇笑:「今晚尽有机会你插到底,就只怕你没有那股后劲儿。」
武延秀听见此话,心头「扑扑」大响,言中之意,他又怎会不明白,只没想
到会如此轻易把上官婉儿弄上手,当下笑道:「难得娘娘成全,延秀拚生尽死就
是。」
上官婉儿听他说得如此露骨,也不禁脸上一红,但她毕竟是个调惯风月之人,
与一般闺女自是不同,不由向他瞟了一眼,说道:「好呀,你连皇上的妃子也敢
出言挑逗,可有知罪?」
武延秀见她满眼笑意,脸上全无气恼怪责的意思,当即拱手笑道:「延秀罪
该万死,只求娘娘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
上官婉儿回嗔作喜,问道:「你想怎样赔罪?」
裹儿嘴里笑着,抢先答道:「他自然想用那话儿向妳赔罪,我说得对吧?」
武延秀微微一笑:「若娘娘不弃延秀,自当竭尽全力,绝不打马虎眼。」
上官婉儿见二人言语愈发放肆无忌,也听得欲火烘烘,双腿间竟然作怪起来,
膣内如蜗行蚁爬,好不难受。微笑道:「你二人撒风撒痴,可不要扯到我身上来。」
几个宫女捧着酒肴鱼贯进人,三人住口不语,裹儿吩咐众宫女不用服侍,没
得召唤,不能踏进大厅一步。宫女们早就见怪不怪,齐臻臻地躬身退去。
三人说说笑笑,酒过数巡,均觉微有醉意,说话起来就更毫无忌惮,武延秀
亲自举杯,说道:「延秀再敬一杯,请!」
裹儿搧手道:「不行了,你不住与咱俩灌酒,究竟有什么意图?」
武延秀摇头一笑,说道:「哪里的话,公主既然不赏面子,我这一杯,娘娘
必定要赏光,要不然,延秀真个颜面无存了!」说话之间,已挨近到上官婉儿身
旁,举杯来劝酒。
上官婉儿秋波一送,就杯喝了,才一放下酒杯,忽觉纤腰一紧,已被武延秀
抱住,心头微微一跳,正要开声说话,岂料武延秀手上突然使力,上官婉儿失了
重心,娇鸣一声,人已倒入他怀中。
只见上官婉儿脸上一红,轻轻挣扎,娇嗔道:「你……你好无赖!」
武延秀佳人在抱,顿觉满手软玉温香,犹若无骨,说不出的美好受用。他出
了名是穿花蛱蝶,对女人的手段,也可说是个中圣手,忽见怀中的美人儿仍不肯
降服,当下把心一横,环着她腰肢的右手倏地往上一移,把个丰满浑圆的玉峰全
握在手中。
上官婉儿轻轻嗯了一声,浑身登时一软,哪还有气力挣扎。
武延秀只觉满手一团美乳,暗叫一声好,赞道:「娘娘妳不但美若天仙,便
是这对宝贝已叫人爱不释手,也难怪皇上这样疼爱妳。」
上官婉儿紧紧握住他的手,却又不舍将他推开,只好任他肆意妄为。
裹儿在旁看见,嗔睨道:「你俩好呀,一上来便捏手捏脚。还有你这头反眼
猴,有了新人忘旧人,我可和你没完没了。」
武延秀岂敢冷落她,当下左手一伸,将她拥近身来,笑道:「我的好公主,
怎地拈酸吃醋起来了。」
裹儿才一贴上他身躯,浓浓的男人气息直扑而来,立时神魂颠倒,醋意尽消,
娇娇啻啻的偎在男人身上,显得极度妩媚轻柔。
上官婉儿给他弄得脸红耳赤,气喘吁吁,虽然隔着衣衫,只恨武延秀手艺非
凡,每一揉捏,力度均恰到好处,绝无半点粗野急进,这股美感,叫她不得不呻
吟起来。
裹儿见她攒眉半目,满眼润光,便知她已入佳境,当下向武延秀努一下嘴儿,
示意他再加点功夫。武延秀是何等聪明,抽回抱着裹儿的手,双手从后绕到上官
婉儿胸前,轻轻托着她双乳,虎口一收一放,徐缓把玩。
上官婉儿舒服到极点,仰头后望,眼眉饧涩,怔怔望住武延秀的俊脸,柔声
道:「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好吗?」言语娇柔细细,诱人之极。
武延秀望住她那娇容花貌,再听得如此软柔柔的语声,当真是半边骨头都酥
了。正当武延秀要回话之际,下身硬挺的肉棒已被裹儿牢牢握住,一阵舒爽直穿
透全身,不禁长长嘘了一口气。
裹儿笑道:「你今日怎地如此兴奋,已硬成这个模样!」
武延秀喘过一口气,笑道:「看见妳两个大美人,又怎能不兴奋。」说话甫
落,把头凑到上官婉儿耳边,轻声问道:「舒服吗?想不想再舒服些?」
上官婉儿把头一点,再次仰起螓首,昵声道:「亲我。」
武延秀见她如此主动,大喜过望,连忙低下头去。上官婉儿抬起右手,往后
环住他脖子,樱唇微张,一根舌头直闯入她口腔。
上官婉儿忙即含住,使劲「唧唧」吸吮,品尝着他的味道。武延秀简直乐不
可支,双手牢牢包住她一对美乳,着力把玩,把两团美肉挤得颠来倒去,险些从
那袒胸短襦跳将出来。
裹儿不甘后人,早把武延秀的腰带扯去,双手把住肉棒,自个儿弄得不亦乐
乎。武延秀登时如入仙窟,乐不可言,正要动手去脱上官婉儿的衣服,却被她拦
住,说道:「不要在这里,到床榻去好吗?」
武延秀自然不会反对,三人相依相偎,直往寝室走去。
第四集十回完(第五集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