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我和家人住在木屋区,一场大火后,便被迁徙到这屋村,恶梦从此开始,我的爸妈十分嗜赌,家里经常聚集着很多街坊在赌博,小学时我每次放学回家后,便要躲在那唯一狭小而布满杂物的房间内做功课和温习,房外不断传来麻雀声,臭烟味,粗话,间中爸妈还要我帮那些赌博中的街坊出外买一些烟酒回来,什至乎晚饭的时候,如爸妈仍有钱的话,便会给我十元八块着我独自到楼下买东西吃,但假若那天他们输了的话,我只好取些饼干和面包等的东西充饥吧,渐渐,我的性格便变得孤僻和倔强。
小五那年的某一天,我如常放学后回家,入了家门后,屋内依旧烟雾弥漫,一大班赌鬼仍旧正在聚赌,我不以为意,朝着房间入内准备更衣后做功课,我关上门,脱下身上校服准备更衣之际,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人突然推开了房门,他探着头向我说,「妹头,你爸爸要你给我下去买」此际我身上只穿有一条破旧的内裤,上身已经赤条条的,那中年人看着我这模样,眼睛像发了光一样,我急忙随手拿起床上的衣服遮蔽着上身,我怒目地看着这人,中年人蹑手蹑脚地进入了房间,再小心地关上房门,我虽倔强,但始终年记尚小,不知怎样应付这情况,中年人迷迷地打量着我,跟着从裤袋内取出了五十元向我细声说,「妹头,不要作声,叔叔给你钱买东西吃,但你要给叔叔亲亲和抱抱,更不能发出声响,否则你爸妈会把你打死的!」我有点惊慌,因我相信爸妈知道后真的会那样做,而且此际我亦想不到有谁人会帮到我的,中年人像看穿了我的心,他上前把那五十元塞到我的手处,跟着便坐到床上,并示意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我拿着手上的五十元呆站着,中年人已不耐烦,一手把我拉到坐在他的大腿上,「乖一点,不要作声,给叔叔亲一亲便是!」一张臭烟味的咀疯狂地吻在我的面额,跟着扯开我手上掩盖着身体的衣物,一双粗糙的手在我身上四处抚摸着,我的部才刚刚发育,此时却被这人渣大力地捏压着,摸了一会,他索性站起来,把我俯身地按在床上,再把我双腿拉到床边去,他一手按着我的背部,使我动弹不得,跟着把我的内裤一扯而下,当时我不知他想干什幺,心中只想着快点放我走便算,此际中年人递了一件布料要我咬着,我不知他要做什幺,只听到他说,「叔叔现在帮你探热,但会有点痛,快咬着这个,不然你会发出声响,给你爸妈听到便不好!」我心中只想着他可以快点离开,我勉强依从他照着做,此际我感到他在我身后做着什幺似的,跟着他用双腿从后把我的双腿撑开着,我身后正感到有根火热而湿漉漉的硬物正在磨着,中年人俯身在我耳边细声再重申地说,「妹头,探热会有点痛,但千万不要作声,否则你爸妈知道定必会打死你!」定必会打死你这句说话对我来说真的很具威吓性,我惊恐得咬紧布料点一点头,跟着便是我毕生以来最痛苦的一刻来临,一阵撕裂的感觉从胯下传来,阴道像火般灼热的疼痛使我痛极得从喉部大叫着,中年人正把他那硬物强行挤进我那小小的地方,我痛得眼泪即时夺眶而出,中年人忙用手按着我的咀巴,外面的麻雀声和人声掩盖着我的惨叫,我努力地挣扎着,但中年人把我按得紧着,我只能摆动着臀部挣扎,但我俩的力气相差实在太大,硬物不断在从我身后进进出出着,每一下都令我痛楚万分,我不断痛极哭叫着,中年人使劲的紧按着我的咀巴,身下仍不断把硬物强塞着我,房外仍一片嘈杂,我估外面不会察觉到我被按着咀巴的叫声,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颤抖后,中年人猛然把硬物从我身后抽出,跟着随手拿着床边的卫生纸抺着,很快,我听到他匆匆离开房间的开关门声后,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仍依旧赤裸地跪伏在床边哭着,胯下正剧痛着,我感到很多液体在我的私处沿着大腿流到地上,我隔着泪水,看着手上仍拿着的五十元,我的贞操就是这样被这人渣夺去了。
房外依旧赌声四起,我缓缓地呆坐到地上,盯着自己胯下已红肿不堪的私处,涩涩的白色液体夹杂着血丝布满着已红肿的阴道口和大腿,我拿着纸巾流着泪地轻轻抺着,跟着慢慢穿回衣服,再把充满污秽的纸巾抛出床边的窗外,生怕给父母发现,我忍着痛横卧在床上卷着身子地哭着,渐渐地我便哭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妈妈拍着房门着我往楼下买东西,我睡眼惺忪地坐起来,眼前虽是我最亲的人,但对我来说是多幺的陌生,她知不知道她女儿刚遭受了什幺事情?她们就是只顾着赌,从来没有给我有温暖的感觉,想到这里,我没打算告诉她已发生的事情,此时我只用怨恨的目光看着她,她也有点呆了一呆,跟着抛下金钱,着我快点把东西买回来,我坐了一会,我缓缓地站起来,胯下的疼痛令我行得有点脚步蹒跚,我一拐一拐地按着墙边地慢慢行出屋外,此际,我眼中再次流下眼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