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宋仁宗年间,江苏常州武举人铁雄被五花大绑,绑在刑场上,祗候午时一到,
监斩官令旗一掷,满面横肉凶神恶煞,高高学起闪闪生光大刀的刽子手吴义便会
大刀一挥,人头落地了。
铁雄实在死得不甘心,他的老父已散尽不少家财了,但却无法平反这冤狱,
官司由县官打到州官,而至京师吏部,还是被驳回,判决秋后处斩铁雄。
仇家布局实在太巧妙,亳无破绽,他被仇家和地保一起捉奸在床,以致即使
跳落黄河,也洗不清这关系。
最可恨是站在身旁的创子手吴义就是他们的仇家,他在阴阴嘴奸笑,铁雄满
布红丝的虎眼,狠狠地瞪着吴义,他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个奸险恶毒的小人,要他
受尽折唐,报应,然而世间真有鬼神报应吗?
铁雄心直肚直,古道热肠,家里妻妾如云,竟然被刽子手吴义告他奸淫其妾
如姬,乡亲父老一点不信,然而公正而素有威望的地保李伯却言之凿凿,在县官
面前说看到铁雄抓着如姬两条雪白的大腿奸淫着。
他喝止的时候,铁雄由如姬阴户抽出来的肉棍还是硬直如铁棒,而如姬在衙
门哭得双眼红肿,指斥铁雄趁着其夫君吴义外出,动武奸淫她,铁雄百词莫辩了。
铁雄往囚牢里苦苦思索,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子。他终于想通了,是吴义因小
怨而设计陷害他。
吴义除了做刽子手外,还开武馆授徒,他的一个爱徒当街调戏良家妇女,被
侠义心肠的铁雄出手教训了一顿,他得罪了吴义而不自知,而吴义心计深沉,竟
然带着爱徒登门负荆请罪。
铁雄还以为吴义是一个不护短的好汉子,竟将豺狼当好友。
一个明月当空的晚上,铁雄被吴义邀往饮酒论武,酒宴设在吴府后花园一个
竹盖的亭子里,吴义的爱妾如姬,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妇人,亲自在旁侍酒。
这已经不止一次了,学武之人对男女之防也没有读书人那样拘谨,铁雄没有
丝毫戒心,在吴义如姬殷殷勤勤相劝下,烈酒一杯杯倒进肚子里。
正当铁雄被灌得迷迷糊糊之时,吴义的一个徒弟进来说,邻居的谢伯不小心
摔伤了手脚,要他过去看看。
吴义告退了,铁雄却醉得胡胡涂涂伏在竹桌上。
如姬拿了了一碗汤来说:「铁大爷,这是醒酒汤,饮了就不会头痛欲裂了。」
铁雄谢过饮下,未几便不知人间何世了,小腹丹田处欲火在熊熊燃烧着,美
艳的如姬落在跟里,竟然化成他的小妾云娘。
铁雄受欲火煎熬,再不能把持得住,将云娘,其实是如姬的衣裙统统扯脱了,
将她按在长椅上干起来,铁棒直插入玉洞里…
就往翻云复雨之际,吴义和地保李伯一起走入凉亭,他淫人妻妾,当场被抓
住,如姬的衣衫是他扯烂的,吴义、地保亲眼看见,再加上如姬楚楚可怜的哭泣,
他水洗也不清了。
铁雄的白发老父不忍白头人送黑头人,早几天已投河自尽了,铁雄知道爱妾
云娘也会收殓他的尸首后,追随泉下的,铁家将家散人亡了,叫铁雄如何甘心死
得冥目。
日已当中,三通鼓响,监斩官令旗一掷,吴义狠狠地斩下来,铁雄的头颅飞
出几泥地上,尸身直喷血柱,把地上沙土染红了一大片,才慢慢倒下来。
铁雄的断头像是有灵性似的,在血土上滚了十多滚,然后对正吴义停下,圆
瞪虎目狠狠地盯着吴义,直把将斩首当作吃饭的刽子手吴义看得心里发毛!
吴义和爱妾如姬在举杯庆祝,庆祝铲除了铁雄这个仇人,吴义替爱妾斟了一
杯满满的美酒道:「如姬,为夫行年四十,今天最快活了,亲手斩了铁雄这个大
仇人,这个大傻瓜死了也不知道啥事,如姬多亏你了,来,饮了!为夫敬你的一
杯,你在公堂做戏做得真像啊!」
如姬接过酒杯手,仰起粉颈,一口饮干了,娇声道:「吴郎,贱妾只是略尽
微劳而已,还是吴郎妙计天衣无缝,才能除得了傻瓜!」
烛光下的如姬益添娇美,如姬本就是但肌肤胜雪,闭月羞花的美人儿,吴义
两杯落肚,欲火顿升,一把将如姬抱住膝上,解开了她的衣襟,脱去了她那绣有
一对交头鸳鸯的大红肚兜,两个晶莹玉乳便裸露跟前。
吴义双手摸着,捏着,乳尖上两粒新剥鸡头肉,慢慢地变硬,吴义两指夹着
像玩弹子那样玩起来。
如姬是天生的淫妇,吴义如此挑逗搓捏,如何受得了,她就像一条上了沙滩
的小鱼儿,在吴义怀抱中蹦跳着,不由自主红着粉面低吟声:「相公,我要嘛!」
要什么?吴义当然明白的,他要吊足这小淫妇的胃口,鱼煎香了才好吃,女
人骚透了,才更加有味!
吴义一把扯脱了如姬的下裳,将她变成一支光溜溜的小羔羊。
斩惯人头的巨掌,伸到了如姬的桃源洞上,双指并用,像一把利剑一般插入
女人的洞里。
洞已桃源春满,滑潺潺的。
如姬耐不住了,伸出玉手解脱了吴义的衣衫,捉着吴义的长蛇撩拨。
「如姬,死鬼铁雄的长蛇和为夫的长蛇,哪一条好?」
「相公,哪里有这样问奴家的?」
「如姬,为夫真的想知道啊!」
如姬做了吴义妾侍几年了,自然知道他的脾气好胜要强,绝不能说真话,那
晚饮醉了酒,和饮了春药的铁雄其宜是弄得她很痛快的。
如姬故意呸吐了一啖口水说道:「相公,铁雄那条又短又幼又软,哪能和相
公相比啊!」
吴义听了,果然十分高舆,一把扯着如姬的秀发,搂下她的臻首道:「长蛇
要你亲亲呢?」
如姬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舔吮吴义那条已经伸首吐舌的长蛇,由蛇尾
慢慢地向上舔着,直至蛇头,最后含入小嘴里。
吴义享受着,陶醉着,掩着如姬乳房捏弄着,突然传来了一阵椎心的刺痛,
把他由温柔乡着惊醒,原来如姬突然银牙用力一咬,几乎把他的长蛇咬断。
吴义怒不可遏,连忙将长蛇由如姬的小嘴里抽出,左右开弓,连掴了如姬粉
面几个大耳光,打到指痕血红印面才住手,低头看,蛇头下五寸处,深深地印着
一圈齿,恕骂道:「如姬,你想死吗?为夫的长蛇畿乎被你咬断了!」
如姬茫然的看着吴义,低头一看,自已也吓了一跳!
「怎么会这样呢?」如姬神情呆滞的道:「吴郎,妾身本来是用嘴含着,舔
着长蛇的,也不知道怎样会突然如来一阵大力,把妾身的嘴巴合起来?」
吴义不信道:「怎么会呢?是不是睡着了!」
「不是,怎么会呢?」如姬摇摇头说。
「难道有鬼?为夫不信鬼神的,再试试,打醒精神啊!」
如姬于是张开小嘴,再小心翼翼的把长蛇含入嘴里。
方过了一会,上下两颚又被一股突如其来大力迫得合起来。
幸好,吴义一直在注视着如姬的神态、动作,见她面颊一动,连忙把长蛇抽
出来,但蛇头前的嫩肉,还是被如姬的银呀咬到了。
吴义如姬两人面面相,心里有点发毛了,难道真的有鬼?惊骇令到两人再也
提不起情趣,相对坐在一起,在呆呆想着心事。
朝光穿进窗子里,吴义越想越不对劲,吃过早饭,便直奔城郊的常山寺寻见
方丈大德法师。
大德法师盘膝坐住云床上,微闭双目,双手合什听着吴义细说宵来经过。
吴义说完了夜来经过,大德法师张开眼睑,射出两道如电目光,注视了吴义
一会,铜钟般声音呼了一句阿弥陀佛道:「施主,你是你自作的孽,贫僧也无能
为力了。」
吴义连忙由犄子爬下地上叩了三个响头道:「求大师指点迷津!」
「施主乌云盖面,天灵印着一道青黑夺命鬼印,冤鬼已经来了,没法解的!」
吴义更是心坦俱裂,跪在地上哀求道:「上天有有好生之德,救人一命胜造
七级浮屠,大师救命啊!」
大德法师道:「施主做上的冤孽太多、太深了,恕贫僧无能为力!」
吴义仍然不死心道:「大师,小人做刽子手是奉命杀人啊!怎算是冤孽呢?」
大德法师摇摇头道:「施主心知肚明的,何必要贫僧点穿呢?多积阴德者或
许能化解,施主回去积阴德吧!」
大德扶师说完了垂眉闭目,任得吴义百般哀求,如入定了似的,半晌不言不
语,吴义无奈,只好怏怏离去。
吴义回到府邸,直入如姬房里,只见如姬托着香腮,在想着心事,见了吴义,
连忙问道:「吴郎,大德法师怎么说?
大奸大恶的吴义故作镇静说:「如姬,大德法师说是咱俩疑心生暗鬼,没有
什么事的!」
如姬信以为真,喜孜孜道:「那就好了,妾身还担心是铁雄冤魂作祟呢?」
宵来吴俊受了惊吓,吓缩了长蛇,吞了一肚子火,暗忖:即使是有鬼,目下
光天化日,也不曾出现吧!
于是脱了衣衫,赤条条的卧到床上说道:「如姬,你再试试如何?」
如姬于是宽衣解带,一丝不挂伏往吴义身上,张开小嘴舔啜吴义的长蛇。
这次,如姬把吴义长蛇舔到硬如铁棒,也没有宵来怪事发生,这对狗男女放
下心头大石,白日宣淫,尽情作乐。
夜幕低垂了,吴义的心越跳越快,像要跳出胸膛,大德法师的话又在耳边响
起,脑海重现,他开始有点后悔:其实铁雄和自己只是发生小争执,又何必为了
面子,而布死局陷害铁雄呢?反而是身旁的如姬,日间大战了几场,已疲惫要死,
呼呼在甜睡着。
夜深人静,二更鼓声清晰的传入吴义耳朵里,他极度疲劳,终于迷迷糊糊进
入了梦乡。
吴义突然听到了一道不可抗拒的声音:
「吴义,吴义,快些起来,猪栏有好戏看啊!」
吴义转身望望,刚才还睡在身旁的如姬已不知去向,摸摸枕被,还有余盈暖,
闻闻绣枕,也有熟悉淡淡的脂粉香,显然是刚刚起床的。
半夜三更,如姬到了哪里呢?
像有鬼神推拥似的,吴义披上外衣起床,走去猪栏。
来到了猪栏,吴义就爆火了,他大叫大喝可是听不到自己的声音,想走入猪
栏中阻止,手足竟然不再听话,难移分毫,祗有眼珠子能转动,去看那不堪入目
的淫秽,甚至想闭目不看也不能,因为眼脸不能垂下来,这时候才吓得魂飞魄散!
吴义看见什么呢?
心爱的如姬,一丝不挂躺在猪栏里,她的两支玉手各掩着一支大猪公的猪鞭,
上下捋弄着,淫笑着…
捋了一会儿,将粗大的猪鞭抖得硬硬的,然后像服侍夫君那样,将猪鞭含在
嘴里,另一支手却将另一猪公的猪鞭塞入桃源洞里抽插着,一边抽插,一边在淫
荡的叫着,猪公的猪鞭喷出了大股白白的精液,如姬又将猪鞭含往嘴里,精液好
像是甘泉仙露,如姬将它舔得干干净净。
如姬玩完了一支猪公,又玩另一支猪公后,天色露出鱼肚白了,如姬已经将
猪栏中十多支猪公玩过了,才倒在猪栏里睡着。
雄鸡啼声响起了,吴义再也忍不住大喝一声,走入猪拦里,啊!原来并不是
跨入猪栏,而是由床跌落地上。
吴义摔了跤,霍然吓醒,刚才原来是南柯一梦,但梦境却又如斯真实,看看
床上,空空的。如姬到了哪里?难道真的和梦境一样,如姬整晚在猪栏和猪公交
合?
吴义三步并作两步奔向猪栏,啊!爱妾如姬果然熟睡在群猪中间,吴义狠狠
的钳着如姬两粒乳蒂,把她扭得痛醒,如姬醒来也吓到面无人色,怎会睡在猪栏
里?
吴义匆匆剥下外衣给如姬披上,趁下人还未醒来,悄悄地走回睡房。
这时候,如姬才感觉到下体火辣辣的刺痛,张开两腿,低头一看,两片红唇
至整个嫩滑雪白的阴阜,红红的高高的肿起了,指头轻轻一,也痛至泪水直流。
(二)
「如姬,你知道昨晚你干什么吗?」吴义又惊又怒问道。
如姬摇摇头道:「不知啊!好像梦中和夫君交合,来了一次又一次,很过瘾,
很痛快,好像十多次呢!才倦极而眠,妾身还在奇怪夫君为何这么威猛呢?」
吴义道:「如姬,你不是和我交合,你整晚都在猪栏和猪公交合,玩过一支
又一支啊!」
「夫君怎么知道呢?」如姬茫然问道。